谢景玄从盒子里把玉戒取出,送到唇边落下一吻,随后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同样的食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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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帆从淮河一路行驶到了洛阳的地界,无人敢拦。
静娴公主在府上揉着额头,身边还站着一位高大的男子正在给她松着肩膀,“公主何必如此忧心,有王爷在身后为公主善后,公主尽管安心些。”
“呵,靖安王?”静娴冷笑,嘲讽出声:“我这位兄长哪次出事不是撇得一干二净的?私盐一事陛下已经发现了,淮河一带是本宫管辖的地方,若是贩卖私盐只能走水路,本宫跟私盐这事已是脱不了干系!”
想起铜川之事,静娴气得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
雍州知府与那铜川县县官竟然给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她的人根本没拦得住那封急报,让它送上了京城!
她在府里坐立不安一整日,彻夜无眠,直到天天蒙蒙亮,京城的人传来消息,此次下来查这雍州之事的人竟然还是谢景玄。
她差点晕了过去!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下来谁都可以,但偏偏是谢景玄!
谢景玄包括整个谢家都是臣服于陛下的人,谢家一向软硬不吃,忠君职守,绝不会背叛陛下。
此事若是败露,她可是必死无疑!
谢景玄先不说是当朝丞相,他身后站着的可是皇帝陛下,与陛下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惹人非议,但谢景玄是能向陛下吹枕头风的人。其余的官员随从也是朝廷派下来的大臣,若是在洛阳出事,陛下第一个便会拿她开刀。
“公主,谢大人已经来到城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