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谢凤瑶轻轻拍打着七杀的后背,轻声道:“明天醒了,就一切都好了。”
……
自从那日中秋宴从宫里出来后,谢凤瑶基本上没出过府,一直呆在府里修身养性,有时候是写写字,有时候是作作画。
听洛雪说,谢清衢被解除了禁足,据说是越贵妃向皇帝求的情。
谢凤瑶听了这个消息,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正皇帝总不可能把谢清衢禁足在府里一辈子,放出来是早晚的事。
让谢凤瑶头疼的是另外一件事。
自从谢盈被她接回来后,三天两头的闯祸,从来没有消停过。
昨天是把院子里的地全都翻了一遍,弄的满地都是泥,让府里的下人清理了一下午才清理完。前天是把谢凤瑶最喜欢的那只青花瓷瓶给不小心打碎了,大前天是把洛雪养了好几年,今年才好不容易养开花的十八学士给当成野草拔了,气的洛雪差点儿提刀shā • rén,再往前走……
算了,“罪名”太多,也就不一一列举了。
谢凤瑶对此起先是抱着放纵的态度,只要不打扰她,一切都好。但下人们三天两头来她这儿告状,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谢凤瑶的日常生活。
今日更好,来找她的人是七杀。
七杀抱着小兔子,眼睛都红了,“主人,兔子。”
“兔子怎么了?”谢凤瑶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她知道这只小兔子对七杀而言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