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谢盈边啃鸡腿边忍不住吐槽道:“不就是为了抓捕几个犯人嘛?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伙计正好来帮他们添水,闻言,道:“您们几位客人是外地来的吧?”
谢凤瑶道:“是,怎么了?”
伙计笑着道:“这就不稀奇了。”
“怎么个不稀奇法?”
“方才客官可听到那位官爷说什么了?他说的是叛教者,叛教者可是十恶不赦,株连九族的大罪,普通的罪犯,哪是能与之相比的?这么说吧,这叛教者就是……”
“哎?伙计哪儿去了?”
伙计赶忙喊道:“哎!来了来了!几位客官,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谢盈不满的咕囔,“说话只说一半,故意吊胃口嘛不是?”
“闻人旭,你这是干嘛呢?”
刚才谢凤瑶的注意力都是别的事上,这会儿才注意到闻人旭。
闻人旭歪着身子坐着,垂着头,宽大的袖子挡住了脸,听到谢凤瑶喊他,他皱眉道:“小点儿声,别那么大声?”
谢盈哈哈大笑道:“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闻人旭暗中瞪了他一眼,“我好端端的,我害羞什么!”
“也是啊。”谢盈道:“那你干嘛做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谁、谁鬼鬼祟祟了!你才鬼鬼祟祟!我吃饱了,我先上楼去了。”
闻人旭起身就准备溜,谢凤瑶一把抓住闻人旭的手腕,闻人旭苦笑的看她一眼,“你这是干嘛啊?”
“这里这么多人,你此时上去,不更惹眼?”
闻人旭想了想,好像也是,于是又坐下了。
“问你几件事。”
闻人旭埋头吃东西,闷声闷气道:“你问吧。”
谢凤瑶问:“方才那些人说的叛教者,是怎么回事?还有月羲大祭司,又是什么人?”
闻人旭道:“南越国的国教是天心教,国民皆是天心教教徒,就连南越国的皇帝,也是虔诚的天心教教徒,因而在南越,天心教的地位,比皇族的地位还要高。天心教从上到下,分别为教主,圣女,左右两名大祭司,以及大巫师等人,但几年前,教主和圣女接连去世,教主临行前并未指认下一任继承人,因而两名大祭司就成了暂时的主事之人。方才他们说的月羲大祭司,就是左祭司,至于叛教者,就是教会的叛徒……说是叛徒,但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