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谢盈重新抱住七杀的胳膊,“我爹可厉害了!不仅能文,而且还能武!皇上还说,要将公主指婚给我爹!”
“啊?”年轻人自言自语,奇怪道:“可是我怎么没听说,皇上将哪位公主指婚给了今年的新科进士?”
谢盈撒谎不打草稿,直接脱口而出,“那是因为皇上刚下的旨,你自然不知道。”
“原来如此……”
年轻人自言自语了一阵,忽地,他抬头道:“哎!不对啊!你爹不是已经成婚了吗?皇上怎么会……哎?人呢?人去哪儿了?”
谢盈已经牵着七杀的手,埋着头往前面挤去了。
很快,队伍到了宫门前。
为首的状元郎,将手中的纸张往前一扔,立马面前出现了好几米长的长卷,白色的长卷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
状元郎一撩衣摆,先一步跪下,并大声道:“吾乃今岁新科状元!今日携众学子!求皇上重审长生观倒塌一案!还左相一个清白!”
“吾乃今科榜眼!求皇上重审长生观倒塌一案!还左相一个清白!”
“吾乃今科探花!求皇上重审长生观倒塌一案!还左相一个清白!”
“吾等求皇上重审长生观倒塌一案!还左相一个清白!”
人群纷纷下跪,从宫门一直往后延伸,下跪人数之多,足有数百余人。
唯独七杀和谢盈两人没有下跪,未免突兀,在众人跪下时,谢盈就将七杀拉出了人群。
谢盈站在一旁,抹着眼泪,“感动,嘤嘤嘤。”
七杀:???
谢盈感动道:“我西楚有这些明大义,识大体,顾大局的学子,是我西楚的福气。”
“是呀是呀。”谢盈重新抱住七杀的胳膊,“我爹可厉害了!不仅能文,而且还能武!皇上还说,要将公主指婚给我爹!”
“啊?”年轻人自言自语,奇怪道:“可是我怎么没听说,皇上将哪位公主指婚给了今年的新科进士?”
谢盈撒谎不打草稿,直接脱口而出,“那是因为皇上刚下的旨,你自然不知道。”
“原来如此……”
年轻人自言自语了一阵,忽地,他抬头道:“哎!不对啊!你爹不是已经成婚了吗?皇上怎么会……哎?人呢?人去哪儿了?”
谢盈已经牵着七杀的手,埋着头往前面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