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真是抠门的紧,这小太监不就是偷了姐姐一颗珠子吗?值得姐姐大动肝火?前段时日,我可是丢了比姐姐这珠子还珍贵的东西,也没像姐姐这样,兴师动众的。”
梅妃挽着皇帝的胳膊,从大殿走了出来。
容贵妃看见梅妃这张尖酸刻薄的嘴脸就生气,“皇上已经答应本宫,让本宫自己处置偷东西的人,妹妹这么说,可是质疑皇上的决定?”
“皇上,你瞧姐姐说的,臣妾可没这样的意思呢。臣妾只是觉得,今晚这么好的日子,结果姐姐却在这里shā • rén,未免晦气。最近宫中本就不平静,那位楚国的公主不还说了吗?前段时间,这宫内可是充满了邪气,姐姐在这种日子shā • rén见血,是嫌宫里的邪气还不够盛吗?”
“梅妃你都在胡扯些什么东西!宫里的邪气,又与本宫有何相关!你别把什么事都栽到本宫头上!本宫可不认!”
“那可说不定呢。”
“梅妃,你——!”
“都少说两句!”老皇帝拧眉道:“梅妃说的不无道理,大过节的,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贵妃你也是,这人留个一两日的怕什么,非得选今晚行刑吗?”
容贵妃震惊又憋屈,“可是皇上,分明是您允许臣妾……”
“哎呀,这人怎么还在这儿啊?赶紧派人拖下去啊!一直放这儿,是准备明日再动手拖走吗?”
权舟衡见状,立马吩咐手下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
禁卫们得令,将李海连人带凳,一起带了下去。
梅妃用帕子捂着鼻子,看着地上的血迹,皱眉道:“皇上,咱们快回去吧?再看下去,怕是今晚的晚宴,都用不下去了。”
说罢,梅妃和皇帝一同转身回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