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老和尚道:“不知施主是何人?又为何将本寺佛塔围起来了呢?”
“大师莫怪。”
下令将佛塔围起来的人,正是陆天临,陆天临道:“最近城中有人失踪,本将军派人寻遍了城内外四周,都没寻见失踪之人。唯独这幽兰寺,本将军未曾寻过。是以,本将军今日前来,便是同大师好好商量一下,希望大师能够配合。”
“说的倒是好听,什么商量一下,那你也先得商量了才行啊!你都没有商量,你就派兵将人家寺庙围了!你这是商量吗?不如说是强盗吧!”
陆天临眸光一凝,看向秦怀柔,凉凉道:“原来是怀柔郡主,怀柔郡主身为一个小姑娘,还是在闺阁弹弹琴,绣绣花比较好,至于长辈们的事,怀柔郡主还是不要插嘴为好。”
“你——”秦怀柔气的脸都红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拐弯抹角的说她小家子气,只配在家绣花呗?
这也太过分了!
可是,陆天临毕竟是长辈,她身为晚辈,还真不好说什么。
秦怀柔顾及着两家颜面,不好把话说的太难听,谢凤瑶可不管这些,更何况,陆天临早就怀疑她,两人早晚得撕破脸。
“陆将军还真是倚老卖老啊,郡主虽是女子,但好歹也是皇室子孙,陆将军却说,郡主只能在家弹弹琴,绣绣花,怎么?陆将军是觉得,皇室教导出来的子孙,便只配困在深阁之内,做这样的活计吗?那皇室所教子女,与那些商贾与普通百姓之女,又有何区别?陆将军这是在质疑皇室教导儿孙的能力吗?”
陆天临脸色一变,黑着脸道:“你这是在故意歪曲本将军说的话。”
谢凤瑶道:“将军方才所言,任谁听了,也是我说那意思。陆将军刚才说这话的时候,难道不是带着轻视的态度说的吗?陆将军瞧不起怀柔郡主,那便是瞧不上梁国皇室,陆将军真是好大的胆子,身为臣子,竟然还瞧不上皇室宗亲贵胄,难不成,陆将军是想造反吗?!”
“就是就是!难道你想造反吗!”
秦怀柔站在谢凤瑶身后,掐着腰,冲着陆天临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