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晚垂着头,吱吱呜呜的低声开口,“尊上……是小君肆。”
沐千羽面色一惊,放下了手里的茶水,“你说什么!”
阿肆……怎么可能,他还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孩子,没有任何灵力,怎么可能会shā • rén。
“是君卿寒,他的样貌和村民描述的一模一样。”
“快,带我去。”
他必须亲自确定,阿肆不是已经变得很好,还给他亲自熬药……
。
偌大的山门口围了许多人,中间放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躺在冰凉的木板上。
“让君肆那小贱种出来,就是他把我儿子杀了,你们仙门山的人,shā • rén犯……都是shā • rén犯。”
“让他出来!那小贱种在我们村整天偷东西,没想到竟然被你们仙山收了,还纵容他shā • rén!”
“什么破仙山,呸!”
女人穿着破旧的衣服,跪在木板旁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上面躺着的,正是她唯一的亲生儿子。
柳明熙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见到这种情景,也有些遗憾,这么年轻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尊主……怎么办?这样下去,会越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