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羽……他的沐千羽。
君卿寒双手抓着衣袖，强行控制自己，不想他。
“阿肆，把师尊的衣服拿过来一件。”
沐千羽扶着腰坐起身，他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
真是老了。
“好，师尊要哪一件。”
“随便哪件都行。”
君卿寒在包裹里挑挑拣拣，最后挑了一件白色衣袍，外面罩了一件碧蓝色纱衣。
他记得以前，沐千羽最喜欢穿这件衣服。
“师尊，这个可以吗？”
“可以。”
君卿寒刚转过身，就看到让人喷血的一幕。
沐千羽已经把外套脱了，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内纱，墨发遮在胸前，若隐若现……
暗色的眸子，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少年缓缓走上去，把衣服递给沐千羽。
“师尊，以后要穿好衣服。”
少年垂下头，眉宇之间划过淡淡的忧愁。
沐千羽若是这副模样被别人看见，他会忍不住想shā • rén。
沐千羽无辜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他不是穿的好好的？
呃……除了有些薄，有些透，里面的衣服本来就很薄。
沐千羽把衣服换好，伸手戳了戳君卿寒英俊的脸庞。
“阿肆，师尊已经穿好了，你挑的衣服，好不好看？”
君卿寒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沐千羽的身影。
“师尊好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不穿更好看……
沐千羽弯下腰，宠溺的rua着少年的头，阿肆的小嘴真甜，不知道以后要哄多少女孩子开心。
君卿寒默默的忍受着自己师尊的摧残，最后被沐千羽推到了座椅上。
“师尊给阿肆梳头，不许看铜镜。”
沐千羽不知道打什么主意，把旁边的铜镜藏了起来。
君卿寒乖乖的坐在那里，像是一只小绵羊。
沐千羽拿起梳子，给君卿寒梳了个小辫子，又耐心的给他编起来，再拿一块红布挂在下面。
“师尊，你给我梳的什么头发。”
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不像是他平常梳的头发。
君卿寒刚想上手摸，就被沐千羽拦了下来。
“马上就好了，再差最后一个。”
沐千羽加快速度，把另一个也弄好了，两只小辫子在君卿寒的肩头垂落……
“师尊，你到底给我弄点什么头发，为什么还有小辫子。”
沐千羽暗地里轻笑一声，把它藏起来的铜镜拿出来，放在君卿寒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