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鸭子,那是两只鸳鸯。”
“和鸭子长得也差不多,就是鸭子。”
君卿寒本来就没什么文化,哪里分得清鸭子和鸳鸯,看的都是四条腿,两只眼。
沐千羽懒得和自己的孽徒计较,鸭子就鸭子吧,反正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君卿寒迫不及待的把丑丑的荷包挂在自己腰上。
沐千羽亲手给他绣的荷包,试问天下人,谁还能有这个荣幸?
“阿肆,你先别把它挂在身上,等我给你绣一个更好看的。”
沐千羽看到那个荷包,就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能绣出这么丑的东西……
“这个就已经很好看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荷包,师尊不用绣了。”
君卿寒握住沐千羽一双纤细粉嫩的玉手。
两个指头上都包了白色的纱布,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
不过,他可舍不得,沐千羽再为了他受伤。
“师尊不是说要教我画画?”
沐千羽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我可以教你,不过,你不许再画我。”
前几天,阿肆竟然把他……把他衣衫不整的模样画了出来。
成何体统!
“可我就是喜欢画师尊……”
君卿寒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