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顿时好一阵兵荒马乱,令月则趴在船边,眉头拧紧,看着一动不动的长江白鲟,如果不是能听到它微弱的心音,她和刚才的青年想法恐怕差不了多少。
可是现在,她听得到。
“好疼啊,谁来救救我……呜呜呜好沉……我要游不动了啊啊啊……”
它忽然小幅度挣扎起来,水面荡起层层涟漪,却又没有丝毫作用,犹如困兽之斗。
这也是长江白鲟的性格,暴躁,刚烈,可同时,它也胆小,能让它在大白天明晃晃地暴露在水面上,一定要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令月听着长江白鲟的心声,整颗心脏都揪起来了。
她的目光在对方身上逡巡,发现它的背部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像是被什么纤细锐利的东西划伤,但是时至今日,似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它为什么会说自己好疼,要游不动了?
电光火石间,令月忽然想起金金说过的一句话,她看向龙鱼金金,再度确认:“你说它的肚皮是黑白相间的?”
龙鱼金金点头:“是啊,当时我远远地看了一眼,都要吓坏了,所以赶紧跑回来,吓死我了!”
令月抿了抿唇:“麻烦你,再帮我看一下,我就在这里,我会看着你。”
她需要龙鱼金金帮自己验证一件事。
龙鱼金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