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倒是没什么感觉,要知道,风水龟师父可是足足五百岁,五百年前发生了什么,那可真不好说。
她仔细等待着,听筒另一头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她才听见一声叹息,风水龟看着窗外的景色,眼底浮出清晰的怀念:“我也不知道你师父的师父和正一派有什么关系。”
“毕竟,当年的我只是一只刚开智不久的小乌龟。”
随着风水龟的讲述,这段往事宛如画卷,徐徐铺陈在令月眼前。
能够收一只乌龟做徒弟,足以证明这位师祖为人行事有多狂放不羁,风水龟师父慢慢翘起嘴巴,仿佛又回到那段浪荡岁月。
一人一龟走天涯。
只除了——
“绿绿,今天教你的典籍都学会了吗?”
风水龟蹭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