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并不知道弹幕的调侃和激动,应了一声,君君看向村支书,一脸义正言辞地说:“现代社会,宣传什么封建迷信!哪有什么苗蛊!污蔑老人家!”
村支书连忙跟着出声:“对对对,小哥说的对,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一把薅住侯熊耳朵,完全没发现他话里的漏洞,老人家,令月微微眯眼,君君怎么知道吊脚楼里住的是老人家?
虽然村支书极力否认,可是经过刚才侯熊的宣传,不少人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各种文学作品,小说电视剧甚至是电影里都有苗疆蛊虫的描写,就连古籍里都有记载!
不少人好奇,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宋优栗大着胆子忘吊脚楼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觉得此时的吊脚楼诡异得渗人,特别是两只乌鸦!
她抓住令月衣角,不自觉靠近她,想要贴贴,忽然后背一阵发凉。
宋优栗:“!!!”
“令月。”宋优栗声音低低地说:“我发现这地方真的好奇怪!我全身发冷!”
令月觑向阳光开朗的背包客,后者眼神酸酸地盯着宋优栗捏住的衣角。
令月动了动嘴唇,最终也没说,不是地方奇怪,是你,撞翻了我们家“醋缸”。
这时,她忽然听到房顶乌鸦盘旋的粗粝叫声。
“人类真笨,苗蛊当然是存在的啦!”
“我们主人可不是草鬼婆,她是蛊师!她才不会随随便便给这些普通人类下蛊呢!”
“这个笨蛋是谁放他出来的?”
“不知道,他可能是自己出来的。”
两只乌鸦你来我往地捧哏,令月听得好笑,却将它们提供的消息悄悄记下。
这时,被村支书教训的男人听见乌鸦叫声,全身恨意不得发泄,竟然咒骂起远处的乌鸦:“两只扁毛畜牲!你们也想骂我啊!”
他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竟然真的说对了,本就是个混不吝,捡了个石头就朝乌鸦投掷过去,十几米的距离,乌鸦又在高高的屋顶,他要是能打中才怪了!
可这不代表,他就没事。
嘎嘎大笑的乌鸦声音戛然而止,两只鸟儿紧紧盯着底下的人类,黑漆漆的眼珠透出一抹精光。
忽然,一只黑乌鸦展翅高飞,极速掠下,竟然开始攻击侯熊,它来得又快又急,周围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黑乌鸦:“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