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游艇上方的船舷上,毛茸茸灰扑扑的小家伙站成一排,圆圆的一对小耳朵在阳光下,透着红润的血丝,长长的胡须,细长的尾巴,以及尖尖的小嘴。
不是老鼠又是什么。
令月不知道它们怎么爬上去的,站在船舷上,凉风习习吹动了老鼠们身上的茸毛,泛起一丝丝光亮。
一排老鼠有大有小,其中两只老鼠明显更大,还有几只乒乓球大的小老鼠害怕地躲在父母身边,吱吱吱的声音吹散在风中。
令月耳朵一动,凭借着过人的听觉,听得清清楚楚。
“老公,我们真的要跳吗?”一只大了一圈的老鼠妈妈担忧地看着丈夫,从它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恋恋不舍。
老鼠爸爸疾言厉色地说:“跳!一定得赶紧跳下去!”
小老鼠们听见爸爸这么说,吓得吱吱乱叫:“为什么?爸爸,这是为什么呀?”
“呜呜呜,爸爸,我不想走,这是我们的家,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好久,我不想走呀!”
小老鼠们哭哭啼啼,吱吱叽叽的叫声让老鼠爸爸一个头两个大。
它无奈地说:“你以为我想跳啊,可是咱们要是不跳,到时候大家全都得死!”
令月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