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大叔有点东西啊,自己长得虽然磕碜了些,但儿子倒是长得挺俊。
看来他媳妇儿一定很漂亮!
“额……我们是……”胡惟庸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刚认识不久。”朱标开口回道。
好他个胡惟庸,居然连茶叶都敢喝那么贵的,看来贪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而且这老东西玩的还挺花,居然还去一楼做那些摇头晃脑,不成体统的,叫什么……蹦迪?
“哦,那你们慢慢吃喝,慢慢听曲儿,我先走了。”常玥现在头晕的很,想回去睡觉。
“等等!”朱标喊住了她,认真道:“我正事还没说呢。”
被喊住的常玥有些不耐烦了,她看着朱标,扯起嘴角笑道:“帅哥,要追女孩子不能像你这样,也就只有小娃娃才揪小姑娘的辫子,你都一把年纪了,要学会变通知道吗?”
“我一把年纪?”朱标原本才修复不久的自信,瞬间又被常玥击了个粉碎。
他长得有那么老吗?
算了,老就老吧,他已经麻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有正事。”朱标说着看向正在吟唱的乐师,“她唱的词是不是你写的?”
常玥侧着耳朵听了听,如实回道:“不是啊,我哪有这本事。”
她顶多也就算是个文抄公罢了。
“不是你?”朱标满脸怀疑,“那是谁写的?”
“你就说你又有什么事吧。”常玥也懒得废话了。
“那我就直说了,你这里的客人大多都是进京待考的学子。其间更是有许多上一次春闱落榜之人,可你这首曲子的词却是嘲讽内涵读书人自命清高,满嘴之乎者也,你这是在扰乱学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