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他问,脸色有些沉重。
他不觉得好笑,这明明就是一个被社会压迫,无奈的读书人,只是孔乙己行偷盗之事,的确是不应该。
“好笑啊,怎么不好笑了。”常玥是笑着的,但眼里的空洞麻木和自嘲,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笑孔乙己,又何尝不是在笑自己呢?
这时台上传来了旁白的声音。
大意便是介绍孔乙己的过往。
孔乙己原来是读过书的,但是止于没有进学,又不会经营生计,于是越过越穷,越过越穷……
穷的差点就要饭了。
好在他写得一手好字,于是便帮人家抄书,以挣取些散碎银两,不至于被饿死。
只是他的脾气不好,还好喝懒做,抄书抄没几天,就连人带书一块儿失踪了。
这样几次下来,谁还敢叫他抄书。
孔乙己穷的没有办法,死要面子的他又不肯脱下那身长衫去做苦工,为了活命,他选择了做最为人不齿的偷盗之事。
但即便他行偷盗之事,却从不拖欠酒馆的酒钱,就算是暂时拖欠,但不出一个月就会还清。
“孔乙己,你真的认识字么?”
“你怎么连半个秀才都捞不到?”
周围人的声声嘲笑,使得孔乙己越发颓然,他又是开口说着些之乎者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