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孔乙己倒是没有争辩,只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掌柜还是笑他:“要不是偷东西,怎么会被打断了腿呢?”
孔乙己低下了声,很低:“跌断的,跌,跌的……”他像是在恳求掌柜,不要再提。
最后,他从破衣袋里摸出了四文钱结账。
他满手都是泥,很显然,他是用这双手走来的。
不一会儿,他喝完了酒,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用着这双手,慢慢走去了……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戏终。
没人知道孔乙己怎么样了,大抵是死了。
台上,乐师又唱起了那首自命不凡的曲子。
似乎是在诉说着孔乙己自傲又凄哀的一生。
看完戏再听曲儿,愈发扣人心弦。
朱标甚至听到了其他客人的哭泣声。
他转眼看向常玥,见她眼眶红红,似乎也要哭了。
他捏了捏袖口中的胭脂,纠结着要不要拿出来安慰安慰她。
正纠结着,常玥转头看向了他。
“话说你怎么又来了?你烦不烦?”她的态度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