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在弟弟们身上的每一棍子,又何尝不是在打我呢?
常玥,你知道吗?
其实那天,被骂的最惨的人,被打的最惨的人,是我啊……”
那是没有声音的骂,那是伤到心肺里的疼。
许是回忆太过煎熬,朱标的情绪越发低落。
他没有察觉到,与他相扣的十指已经渐渐松开……
“自那天过后,我爹好几天都没对我笑。我给他请安,他也只是应付几句。
他以前从来不会那样的……
我慌了,我怕他不再跟以前那样疼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问我娘,爹是不是生气了,可我娘说他没生气。
我不信,他肯定生气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抱着一丝希望,问我的老师。
老师似乎早就知道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笑的很意料之中。
他只对我说了几个字。
他对我说‘世子,你知道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朱标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如今还能活着的世子,除了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