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看着常玥推来的酒，又看了看桌前，他事先准备好的那一坛酒，思索了半晌。
最后，他拿起了常玥推来的那坛，先喝了起来。
这酒蛮烈，饶是二人的酒量不差，一通狂饮下来也是头晕起来。
常玥也开始了套话。
“朱樉，这六年多你过的怎么样？”
“还好吧，就那样。”
“诶，话说你媳妇儿呢？怎么不叫她出来一块吃。”
“她睡觉了。”
“这么早？”
“嗯，她睡得早，习惯了。”
“……”
常玥头一回感觉自己把天给聊死了。
就在她盘算着该怎么套朱樉话的时候，朱樉主动说了起来。
“常玥，你今日专门来，是想问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吧？”
常玥愣了下，既然朱樉都问了，那她也不装了：“没错，为什么？谁打的你？”
“没有谁打我，是我自己打的自己。”朱樉如实回道，说话间，酒坛快要见底了。
“为什么？你疯了自虐？”常玥皱着眉看他。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只能说……我也没办法……”朱樉无奈道。
“常玥，你身体不好，别再生孩子了，小心走上老路。”朱樉放下空了的酒坛子，看着常玥认真说道。
“我又能怎么办，我的命不好，两个孩子都没能保住……”常玥垂下了头，无奈的长长叹气，“朱樉，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命运就是命运，真的无法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