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来到了一处偏殿,吩咐贴身侍女在外候着,随后她又十分熟练的拐到了隔壁置放杂物的一个小房间内。
这里是她和朱棡在东宫私会的老地方,平日里几乎没人来。
她等了没一会儿,朱棡果然来了。
就当她以为朱棡是要关心她跪久了膝盖疼不疼时,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的她猝不及防!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送那玉佩的!”朱棡低声暴怒道,狰狞的表情似乎是想将吕燕扒皮抽筋一样。
“呵呵,我就是故意的。”吕燕捂着再次被打的脸颊冷笑了起来,她看着朱棡,冰冷的泪眼里满是嘲讽。她又说道:“我是故意的又如何,你们又查不出来。”
朱棡忍着想要shā • rén的心,问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玉佩这件事的?”
“我怎么知道的?”吕燕笑了,她朝朱棡走近,在他耳边低声道:“是你告诉我的啊,三郎。”
“你放屁!”朱棡一把掐住了吕燕的脖子。
吕燕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冷笑着继续说了下去:“就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你说常遇春死前手里一直攥着一块玉佩,还嘱托你一定要告诉他的家人,将玉佩与他一同下葬。”
朱棡手上松了下来,这件事他好像记得……
那是一次缠绵后,吕燕缠着他要他讲在战场上遇到过什么离奇的事,当时他心里不耐烦极了,但当时还需要哄着吕燕,只能硬着头皮讲。
当时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常玥,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常遇春,想到常遇春死前的种种离奇举动,尤其是嘱托这件事。
当时他也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吕燕居然记在了心里……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玉佩的具体用途?”他可没把玉佩的形状说的那么清楚,吕燕究竟是怎么猜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因为老天爷告诉我的,老天爷说,常玥她该死了!”吕燕癫狂笑着,似乎是在嘲笑朱棡。
其实她还真的是得多谢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让她赌对了。
她爹吕本是前元旧臣,又是礼部的,许多元人的习俗她都听吕本讲起过。
其中她印象中最清楚的,就是元人习俗中的禁忌,月牙玉佩了。
当她听到朱棡说出常遇春攥着玉时,她就不自觉的想起了这个习俗,只是当时她没多在意。
后来她生完孩子日日夜夜睡不着,翻来覆去想常玥的软肋时,又想起了这件事。
她记得常玥自小养在乡下,没爹疼没娘爱,且听说常玥从不去祭拜开平王,顿时便有了猜测。
其实她也是在赌,但没想到她居然一赌就猜对了!
这不是老天爷在帮她,还能是谁在帮她?
事实证明,不是她想让常玥死,是老天爷想要常玥死!
“你这个恶毒的贱人!”朱棡攥紧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恶毒?常玥就不恶毒了?她不仅打我辱我!她还抢我的男人!现在又来抢我的儿子!她比我恶毒百倍!”吕燕宣泄着自己的不满,越说越激动。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些许平静。
她看向朱棡,无视男人眼中对她的厌恶之意,对他笑的意味深长,“三郎啊,常玥活不了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活不了了,等她死了,我就是东宫的女主人,咱们的儿子以后就是皇帝了,你很高兴吧?”
吕燕来到了一处偏殿,吩咐贴身侍女在外候着,随后她又十分熟练的拐到了隔壁置放杂物的一个小房间内。
这里是她和朱棡在东宫私会的老地方,平日里几乎没人来。
她等了没一会儿,朱棡果然来了。
就当她以为朱棡是要关心她跪久了膝盖疼不疼时,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的她猝不及防!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送那玉佩的!”朱棡低声暴怒道,狰狞的表情似乎是想将吕燕扒皮抽筋一样。
“呵呵,我就是故意的。”吕燕捂着再次被打的脸颊冷笑了起来,她看着朱棡,冰冷的泪眼里满是嘲讽。她又说道:“我是故意的又如何,你们又查不出来。”
朱棡忍着想要shā • rén的心,问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玉佩这件事的?”
“我怎么知道的?”吕燕笑了,她朝朱棡走近,在他耳边低声道:“是你告诉我的啊,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