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腰封,料子名贵、绣活考究、说法吉祥,陆其钧爱不释手,第二天就戴着去了衙门。
陆落松了口气。
“你捣什么鬼?”闻氏下午就从秦妈妈那里知道,陆落给陆其钧做了个腰封,不免惊诧,逼问缘故。
陆落偷偷告诉了母亲。
闻氏大惊:“你从前不是总说,害人会遭天谴吗?你这个孩子!你为了他那么个东西,不值得的!”
“他那天晚上过来,似乎想留宿,我是怕他欺负您。”陆落道。
闻氏怔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明明可以跟陆落解释说,她是陆其钧的妻子,陆其钧留宿在她这里,是应该的。但是,闻氏说不出口。
光想一想,闻氏就觉得太恶心了,她实在没法子用这话借口去搪塞女儿。
她唯有沉默。
“再说了,也没有大事,最多就是跟同僚起点争执,被人诬陷些小是非,不伤前途和性命,自己吃点小苦头罢了。那是轻微的尖角煞,连血光之灾都引不起的。”陆落道。
“真的?”
“是真的,娘。”陆落很肯定。
闻氏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她这个意思,算是默许了。
陆落的煞器,还是很管用的。当天下午,陆其钧就出了点小事,气急败坏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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