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跳上我的马车?”陆落问安玉岫。
安玉岫心里感叹千万,他要是跳上其他马车,人家听说他是晋王府的,说不定好好伺候着将他送回家,不至于把他扔到路牙子上,还磕破了他的脑袋。
为什么呢,因为这辆马车离得近呗,结果碰到这位姑奶奶。
这倒霉劲儿!
“”安玉岫被陆落问得想抱怨,又不敢,张口犹豫了半晌,最后乖乖闭嘴,缩着肩膀,甚是委屈。
“那些人是什么人,赌坊的,还是青|楼的?”陆落又问。
安玉岫不想说,低垂了脑袋。
“那肯定是青|楼的,你这种才子最爱逛青|楼了吧?是没给钱,还是砸了人家的生意?”陆落又问。
安玉岫很气愤,他觉得陆落刻薄。上次在斗兽场,陆落很文静内敛,言辞温柔,如今怎么这样犀利尖酸?
他抬眸,想反驳几句,可是触及陆落黑瞋瞋的瞳仁,似对他很不耐烦,安玉岫心道他要是敢反驳,她就敢将他丢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安玉岫忍了,到了家再说。
陆落的马车绕了几个弯,将安玉岫送到了晋王府。
安玉岫下了马车,转身要说句谢谢,陆落已经放下了车帘,让车夫快走,片刻也不想在晋王府的门口停留。
上次在斗兽场,安玉岫对陆落出言不逊;上上次进宫,晋王府的世子夫人诸般刁难,陆落觉得自己的八字和晋王府不合。
救了安玉岫一命,已经是很圣母了!
陆落只想赶快走,不想更圣母的化干戈为玉帛,进去喝口茶什么的。
“唉!”安玉岫张口,一句多谢还没有出来,马车已经扬长而去,马蹄扬起的轻灰落了安玉岫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