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落眼眸一沉。
“我师父也会。”陆落道。
柏兮失笑:“他不会,我的术法和你师父的术法背道而驰,绝不是一脉相承的。”
“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学。”陆落道。
柏兮淡淡笑了笑。
“你做了个什么梦?”柏兮问陆落。
“我也想问你,我做了个什么梦?”陆落反问,“梦里那个人,可是你?”
“嗯。”柏兮轻声应了,“我以前是另一副皮囊。”
“那个女人呢?”
“她是我的妻子。”柏兮说。
陆落想起,过年的时候柏兮告诉他们,他把自己的妻子杀了。
想起他梦里的冷漠、无情,陆落觉得他不是调侃,他应该能下得去手。
他对那个女孩子没感情,很不耐烦。
“你为何要改我和颜浧的命格?”陆落不想纠缠那个梦境,换了个话题。
哪怕柏兮说那是陆落的前世,陆落也不信。
陆落绝不是个遇事会哭哭啼啼的人。
不管遇到何事,陆落第一个念头是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哭泣。
不过,前世今生,又岂能性情如一?闻氏是陆落的母亲,她的性情和后世也不太一样。
“说来话长。”柏兮道。
“你可以说。”陆落道,“我有耐心听。说完之后,再改回去好吗?”
柏兮就笑了。
他的笑容,似春风拂过了湖面,温柔细微,却久久没有平息。
良久,他才说:“你背叛了我,他也背叛了我,所以我很生气,改了你们的命格,让你们各自孤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