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捧了满满一把花,各种颜色凑在一起,煞是好看。
他从前和陆落在草原上,春天温暖的时候,就放马逐风。累了停下来,柏兮躺在草地上,陆落会摘一大把花回去。
她喜欢屋子里放着花,真是个矫情的小姑娘。
“来,玄女,给你上供。”柏兮道。
鲜花作为祭品,早就是习俗了,佛前献花是一种;民俗也有,比如清明扫墓的时候,会用到鲜花和牲祭,给祖宗上供。
陆落又好笑又好气,一把夺了过来:“你祖宗收到了,孙子!”
这把花,陆落一直摆在屋子里,直到它凋零枯萎。
等它彻底枯了,陆落上午去修习,中午回房时,就换了把崭新的。
是柏兮换的。
柏兮摘的花,颜色好看,香味却不浓,因为陆落不喜欢太浓郁的。
山顶的春夏秋三季,不是特别的明显,温度一直舒爽宜人。
陆落一开始还记日子,慢慢就懒得留心了。
她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打坐,也学会了吐纳,整整一箱子古籍她也背完了。
不仅如此,陆落对饮食也不再苛求,她身体里充满了生吉灵气,就无需再火急火燎觅食。
等她适应之后,老祖就断了她的鸡蛋羹和肉,她没有再问过。
偶尔柏兮还是会偷鸟蛋给她吃,直到后来大雪封山,啥也找不到了。
下雪时,陆落才知道,一年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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