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宁略带沉吟。
沉吟良久,他说:“明日午时阳气最盛,咱们布个阵法,下场大雨,看看能不能冲掉。”
陆落摇摇头:“这样贸然闯进去,以后还没有更多、更毒的虫子吗?不经过人家的同意,我们进了苗寨也是寸步难行,我怕后患无穷。我们是要找石庭的,一时半刻出不来。”
她不同意水长宁的做法。
水长宁用暴雨冲虫子,那是挑衅。
进入了人家的地盘,还敢挑衅人家,不是寻死吗?
他们术士和巫蛊、降师原本就是dú • lì的,谁也不比谁差。
在找到石庭之前,陆落不想挑衅任何人。
石庭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水长宁不过是建议,陆落不同意,他就道:“那等两天吧,若是一直过不去,咱们再回。”
山路太难走了,他们从最近的镇上到这里,那五天里马车都要颠散架了,马儿也伤了脚,人更是受不住。
所以,先守株待兔,等待看看可有苗寨的人进出,寻另外的法子进去,才是根本。
水长宁这个意见,陆落同意了。
他们把马车往回赶了一里地,尽量离界碑和那些虫子远一点,才更加安心。
停靠马车之后,水长宁和车夫搭建了篝火,准备在地上过夜。
陆落睡在马车里。
他们一路上都是这样的,若是错过了客栈要露宿,水长宁都是和车夫一样席地而睡。
简单吃了些干粮,陆落就靠在马车上,从脑海中搜素那些她看过的巫蛊和降术的资料。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陆落感觉有什么在她的口腔里,她嘴巴无意识阖了下,就有软软凉凉似果冻的东西,滑进了她的喉咙。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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