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呼吸声里,他以指横在她牙关,却仍禁锢着她,小声同她商量:
“殿下……臣明日还要面圣,请殿下开恩,换个地方出气吧?”
卫芜音也不客气,齿间使力,不期然看到他因骤然感到痛意后皱起的眉头。
“殿下,”萧斐吃痛,继续与她商量,“臣的手还要写字,再换个地方吧?”
“好啊,”卫芜音拉下他的手,推着他前行,把他抵在浴房的隔扇上。
快、准、狠的咬向他的肩头。
萧斐硬生生受着,默默回想起某日听底下的官员说起晋阳公主,头疼其牙尖嘴利,根本讨不到半分便宜的话来。
心中跟着暗叹:还真是一张利口,咬起人来,不让人感到钻心刺骨绝不罢休!
约莫着差不多了,才嘶声开口,“殿下松松口……”
“怎么?”卫芜音也咬累了,问话的同时,还有些嫌弃的看他肩膀处流畅的线条。
他这肩膀是铁做的么?每次咬他,累的都是自己。
耳畔跟着落下萧斐的声音,“……仔细牙疼。”
这话听着像是在嘲笑她。
她低头,又是狠狠咬了一口。
“本宫咬你,你受着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嘶……是……都听公主的。”
……
出过气,卫芜音也有些累了,挥挥手继续赶人。
等萧斐走到门边,即将开门出去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他。
“万年县县令的事,你别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