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萧斐躬身行礼,一派清雅之态。
“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知道萧斐能等在这里?与她说话,定?然是事先已经做好了安排,但卫芜音还是朝两?边看过去,催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快说。”
与她的不耐烦相比,萧斐要淡然许多,他甚至还朝着她这边走了几步,等与她之间?的距离近了,才缓声说道,“殿下放心,他们都已经出宫去了,不会再有人来。”
又作势叹一口气,似乎满是无奈,“殿下不召臣入府,有些?话,臣自然要趁着下朝这一会儿功夫,仔细同殿下说说。”
这话听起来玄机颇多,卫芜音看着萧斐,只?觉得他今日像是挂了满身的陷阱,每一个都等着她主动往里?面跳。
她猜这些?话不是短短的一段路就能说完的,既然他刚才说,不会有人再来,与其这样与他在外面晒着说话,倒不如回殿内去。
想?到这里?,她转身折回去,留给他一个字,“说。”
萧斐见她回到殿内,自然的也跟着走进去,即便她只?爱答不理的回给他一个字,他也还是礼数周到地答道,“微臣想?同殿下说说军饷一事。”
此?时的次都堂内空空荡荡,萧斐一跟着进来,他说出的话就带上了回音。
卫芜音仍坐在她惯常坐着的位子上,闻言一哂,“王爷管着户部,还兼着军职,行军打仗的事都不知经历过多少了,如今却来和本?宫说军饷?”
“殿下放心,微臣不是想?与殿下商议军中细节,只?是微臣前不久丢失了一大笔军饷,心中烦忧,又无人可说,这才打算叨扰殿下一二。”
萧斐说着话,径直越过殿内的几张桌案,走到卫芜音的身边,“殿下姑且听听,就当是帮微臣拿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