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就快要?解决了。”
门外传来三声布谷鸟的叫声,屋内的谈话一止。
萧斐替她擦头发?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三声布谷鸟的叫声是萧斐和他属下的暗语,译为有官员请见,卫芜音也不是第一次听,随意?的把手中那份文书卷成个?纸卷,往掌心里敲了两下,“你府中还?真是热闹,这么晚了,还?有人急着来找你商议事情。”
萧斐管着户部,事关银钱,最?是事多?。
有些?人需要?掩人耳目的前来相商,白日里不便露面?,只得熬到深夜才能前往。
手巾被叠的齐整,放在桌上,萧斐起身告退,刚走出没几步,忽然?又折了回来。
卫芜音见他去而复返,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见萧斐抬手指着自?己颈上的抓痕,正是前不久被她留下的。痕迹略长,边缘泛着红,衣领干脆就遮不住,若不做些?处理,轻易就会被人注意?到。
卫芜音没动,示意?他往妆台处走,“自?己去涂。”
原是上脸的脂粉,如今被仔细的敷在颈上,萧斐简单处理过自?己,径直拿起粉罐,朝着卫芜音晃了一晃,“殿下,这一罐赐给微臣吧?”
这痕迹短时间内不易消退,这几日他都得仰赖此?物了。
卫芜音大发?慈悲,“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