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萧斐为何明知?无召,却依然?匆匆而来。
他是要给?秦晌求情。
上?一世他都?能冒着风险带她进府,此番凭着秦家和他的交情,为秦晌求情保命倒也算他的做派。
这样想?着,她又看?回了元康帝。
上?首的元康帝刚刚放下茶盏,“萧卿方才说有事?一定要与朕当面说,现?在你已经见到了朕,说吧。”
“陛下,如今朝局未定,这酒……赐不得。”
卫芜音听到这里,终于能肯定,酒盏所盛的,的确是鸩酒。
另一边,元康帝却先看?了一眼锦礼。
锦礼几不可?查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出去?乱说。
“这是宫中御酒,如何赐不得?”
“还?请陛下三思!”
“萧卿,”元康帝敲了两下桌案,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青年,想?起当初他曾差一点就做了秦国公府的女婿,只可?惜造化弄人?,他与那秦家娘子无缘,这才没了这一层关系;如今他拼着触怒自己也要闯进来给?秦晌求情,大概是心里一直没放下,还?想?再做些打算,于是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一层警告的意?味,“朕意?已决,你还?想?犯上?不成?”
“臣不敢,”萧斐顿了顿,仍是要继续争取,“但此事?还?关乎国本,臣只怕……这酒一旦赐下,会动摇刚刚稳定不久的局势。”
“局势如何,朕比你更清楚,”元康帝没再看?萧斐,转而对锦礼说,“端上?来。”
“陛下!”萧斐忽然?拦住锦礼上?前的脚步,自己踏出一步,直面元康帝。
“怎么?”元康帝审视着他,“忤逆犯上?,你以为,你仗着军功在身,朕就不会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