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我好像真的挺不知好歹的。”郁时青摇了摇头,看着身下光是床垫就价值两百万的大床,抿了抿唇,“不行,这婚一定不能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百万的床垫太软,郁时青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他还做了个梦。
梦中他躺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屋子里明明开了灯,光线却依旧昏暗。
地面躺着一堆歪七扭八的酒瓶子,郁时青躺在逼仄的床上,手里还握着一个还没喝完的酒瓶。
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点的郁时青到底经历了什么,原本精致好看的五官因为病态的消瘦显得有些畸形。
他眼下挂着两片乌青,嘴里似乎在喃喃着什么,奈何声音囫囵成一团,一个字都听不清。
也在这时,忽然响起了吱呀一声。
有人推门进来了。
“郁时青。”来的人逆着光,再加上郁时青喝多了酒,睁开眼只能看见模糊的一团人影。
“看看你现在这样子。”那人冷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你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和陆言川结婚了,谁知道你居然这么不争气……”
那人顿了一下,抬脚踹翻了床边的酒瓶子,“估计你也活不久了,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其实陆言川没有针对你。”那人说:“他什么都没对你做,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