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胀疼,他现在只想缓缓。
“正常。”周雅雅比他大了好几岁,此刻竟然有点慈祥,“这说明你已经进入了打工人的第二种阶段。”
进新杭的也不全都是冲着高工资来的,或者说除了丰厚的薪资,他们也怀揣梦想。
进入策划部的员工,和郁时青一样,都有个游戏梦。
但热爱又能撑多久呢?
有的人能凭借它跨越千山万水,也有些人会在千难万阻中逐渐将它磨灭。
梦想,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
“最近项目压力大的,我都想回家继承家业了。”周雅雅锤了锤肩膀,“说起来,我前几天看到吴晓了。”
郁时青抬头,没说话。
“说起来,她也挺可怜的。”周雅雅说这话的语气挺复杂,毕竟她对吴晓的讨厌是真真切切的,“我当时看到她在街上和李彦舟拉拉扯扯,那李彦舟也真不是个东西。”
周雅雅不带脏字地骂了李彦舟五分钟,这才又说回到吴晓身上。
简短来说,就是吴晓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因为那些畸形观念日复一日的灌输,所以她的思想也扭曲了。
她认为女性最终的归宿有且只有婚姻,只有结婚生子,才是她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