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了开。
陆言川在心里骂了一阵脏话,想去看看郁时青,可腿还绑着石膏被吊在半空。
犹豫了一会,他给楚秘发了个消息,让人给他送个自拍杆过来,
楚秘懵逼的来,又茫然的离开。
走出好几公里也想不明白他家boss住院为什么要自拍杆。
总不能是记录一下自己战损的画面吧?
陆言川当然不会有那么幼稚的想法。
他的想法只会更幼稚。
他和郁时青住在一间病房,两张床之间的距离也就不到一米的样子。
完全可以依靠自拍杆,看到旁边郁时青的脸。
于是乎,郁时青醒来时,看到的就是手机里自己放大的脸。
“卧槽?!”他当时就发出了一声国粹,猛地从床上坐起,鼻子和手机撞了个正着不说,还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
手机和自拍杆一起掉在地上,郁时青缓过来以后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偏过头,看着正在装死的陆言川,叫了一声,“陆先生?”
陆言川闭紧双眼,假装听不见。
“陆先生,别装睡。”郁时青是皮外伤,并不影响行动。他揭开被子下床,戳了戳陆言川的脸,感觉到指尖下传来的温度时忍不住露出个笑,“你tōu • pāi我吗?”
“没有。”陆言川闭着眼否认,“我只是看到有个自拍杆,控制不住好奇而已。”
郁时青拉长音调“哦”了一声,故作遗憾,“我还以为陆先生觉得我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在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