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珠想起他,没来由的一阵郁闷。
昨夜那扼命的窒息感真是令人恼火。
顾明珠却知道,这才是他,真实的他,他不可能只是那个在她面前温柔如水的人。
没等到春宴的信,顾明珠先行睡着了。
再醒来时,月言正坐在床旁,有些担忧的望着她,见她醒来,唤道:“小姐。”
顾明珠恩了一声,缓了缓神,随即坐起身来,想起她的伤,说:“伤可好些了?”
月言道:“小伤,无甚大碍,倒是你,脸色好难看。”
顾明珠道:“想来是昨夜在湖里冻的,几时了?”
月言见她起床,取来架上外袍,说:“酉时。”
“春宴呢?”
“刚走,可是问他要信?”
顾明珠恩了一声,就着冷水洗了脸,道:“信翻译好了吗?”
“在我这。”月言从怀中掏出信,说:“这一份是原信,另一份是找人翻的。”
顾明珠接过,看起信来。
信很简洁,只有寥寥几行。
顾明珠微微沉目,将信递去:“昨夜误闯个寨子,稀奇古怪的很,还设有迷阵,我在寨中找到边沙信件,这些人蛰伏与此,不知存着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