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押雄虫的牢房却是压抑的潮湿。
摩帝马坐在床上,因为虚弱倚靠着墙勉强坐起来。
说是床,其实只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子上面塞了几块脏兮兮的木板勉强拼凑起来。
雄虫自出生起就一直接收的是最好的资源,从没有受过这等委屈,他倚靠在墙上,后背因为挨着墙被墙上的潮气洇湿的紧贴着肌肤,黏糊之中又带着几分痒意,难受的别扭。
但摩帝马一直沉默着,以一种不符合他一直以来做法的沉默忽视了这一切雄虫和雌虫之间秘而不宣的对立。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唇角的笑也渐渐拉扯开。
这个笑是极其诡异的,充斥着恶意和迫不及待。上扬的弧度似乎要撕裂唇角。
他转头看向牢房外,病态的红晕慢慢蔓延到惨白的脸颊。
“您来了。”他用一种夸张的语调,仿佛在强调什么似的说道。
艾维斯先是打量了两眼整个牢房,然后才将目光移向坐在牢房内侧的摩帝马。
感受到艾维斯的目光,摩帝马愈加兴奋,脸上的红晕晕染的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