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陈向东还真是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找个给他们帮忙的人,都是个隐形的富n代,人家身家那么厚,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们母子的那几根金条呢。
怪只怪他们相互之间没有信任,原主要是相信陈向东即便跑路了,也已经将他们母子安排的妥妥当当,应该就不会寻死了,毕竟按着后来的发展,林建军还是能护住他们的,加上她又有钱,熬上十年,也就熬出头了。
林建军还是头一次看媳妇这么“低声下气”呢,他心里很受用,其实他也能明白当初她的想法,
当时她被陈叔扔下了,又被家里两个下
人给骗了钱,对人已经失去了信任,他又出现的那么晚最后媳妇不相信他也很好理解。
不过他能理解的是当初她的想法,后来小二十年的时间也从来不跟他吱一声,就过分了。
林建军继续板着脸:“开始不相信我,我还能理解,毕竟在那之前,你都不认识我,可后来呢,后来有那么长的时间,你怎么也不跟我提一句半句呢?”
林建军越想越生气,十几年啊,十几年都不跟他吭一声,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每天踩的水泥地下居然还有金条。
“我可是将家底都跟你交代了,连我们家祖产埋哪儿都跟你报备了,你你还有没有良心?”在他跟她交待的时候,她竟然也没提。
萧圆看林建军气成这样,也有些心疼,她抱着他胳膊:“我那不是觉得丢人吗,本来我还以为自己算是有点身家的,听你后来那么一说,我自惭形秽的不行了,哪还好意思跟你提啊。好了好了,快别生气了吧,等会给你做红烧肉吃。”
她当时听着晕晕乎乎的,哪里想得起跟他说那个,如今要不是急着给首都的房子装修,她还想不起将金条给弄出来呢。
林建军被媳妇几下一哄,心里舒服了不少,想想也是,陈叔留的那点东西就是再多也没法跟他的比啊。
陈叔的孩子多,他就是再公平,又能给小儿子哲哲分多少东西,哪像他,几代单传,家里的东西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么一想,林建军也就没跟媳妇闹脾气了,按着她的指示,又砸了两块地方,一共起出三十多根金条。
他看着被砸的一个窟窿又一个窟窿的厨房,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我说媳妇儿,你这水泥地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记得这水泥地在你买之前就已经在了,你是怎么将金条藏进来的?”
她刚搬进来的时候,他可是过来看过的,那时候厨房明明就已经有水泥地了,既然有水泥地了,那金条又是怎么藏进去的?
林建军看萧圆的眼神都变了,这家伙不老实啊,还不打算跟他说实话呢。
萧圆觉得今天自己命背到家,不过现在都改革开放了,过去的事情也没必要继续瞒着他,于是就将她干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了
。
林建军一边听一边咂嘴感叹,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认为她是个傻憨憨,看她走一步看三步,把全洛县的老百姓都算进去了,连他们公安局都没放过。
等萧圆说完,林建军靠在墙边还一直回不过神,等他将萧圆在那几天做的事从头到晚又回味了一遍,才忍不住长叹一声:“陈叔看走眼了呀!”
她不仅将陈叔留下的金条给妥善运了出来,连屋里的那些名贵家具也没放过,还将家里的假货转手卖给了龙哥又坑来一笔财谁家姨太太有这本事啊!
后面将东西运出去更是绝,连棺材都用上了,绝上加绝的是,她还都用的是外地人,本地人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媳妇儿,当初当初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呀。”要不然他那么拙劣的计谋怎么能得逞呢。
萧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行了啊,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要点脸吧。”都不是一个情况,有什么好比的。
林建军有心想再问两句,可看媳妇脸色似是不大高兴,又一想他们儿子都有两个了,难不成媳妇还能不要他不成。
忙完了金条的事情,萧圆又得去忙活房子的事,不比首都魔都,只要有证据证明房子确实是自己的,就能很快要回来。
他们小县城,效率很慢,动不动就要上面批准,陈家老宅是他们要了两年多才要回来的,当时萧圆拿着地契要房子的时候,纺织厂还想赖账,咬死当初是萧圆捐的房子。
萧圆不管那么多,就说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这事就一直扯皮一直扯皮,最后找了不少人帮忙才给解决。
如今房子是要回来,但里面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要重新恢复还得一段时间,她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得耗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