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房子可真敞亮,感觉比我家里还敞亮!”
新家什么都没有,贵重的钱财,她又贴身带着,大姐们要转随她们转,她一点都不怕。
“还能怎么回事?狗日的孙狗剩他真是绝情到家了,愣是一毛不给,我闹着要上吊,马政委就有些看不过眼,说是林团长家里招保姆,问我愿不愿意干,我这不就唉,听说他家不好干,但我现在没路可走,只能试一试了。”
林孝中,就那个嘴巴一点不留德,看着年纪不大,竟然还是个团长,她也是后来听人说了他的身份,之前萧圆猜他顶多是个不入流的副团长了不得了,没想到人家混的还真不赖,听说他还不到四十呢,看着顶多也就三
十出头。
想到这个,萧圆又是一阵伤心,唉,什么命啊,明明奔四张的人,看着却像是三十出头,明明三十出头的人,却像是五十大几。
萧圆陷入惆怅里,大姐们看她那样,以为她是在伤心,再想她以后要在林团长家里讨生活
萧同志可能也就听人说了两句,了解的还不是很深刻等以后知道了,估计有的受,这么一想,刚一进门时的那点羡慕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纷纷开导起萧圆来,
“萧同志,你想开点,其实林团长也不是那么不近情理,只要你不犯错,他一般还是很好说话的。”
这个大姐说完,现场一阵沉默,不怎么不近情理?这话她也能说的出口?
那位大姐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笑了笑,再不说了。
萧圆叹气:“你们就别安慰我了,那什么林团长当着我的面,就说我落到这步田地,纯粹是我活该,你们说,这是人话吗?我一个女人家,怎么跟他们一家子人斗,我就是想反抗,我也得有力气不是。”
“可恨我娘改嫁不管我,我奶恨我娘克死了我爹,也不让家里的叔伯给我撑腰,你们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林团长根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知道说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