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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红脸上丝毫看不到即将嫁人的欣喜，有的只有认命后的麻木：“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宋莹叹气：“你在乎吗？”

郑红一脸嘲讽：“也是！”

“我早就是没脸没皮的人了！”

宋莹给她倒了一碗水：“找我有事？”

郑红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没衣服穿，你能不能借件衣服给我结婚那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