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来做文思豆腐的,奶,你上次不是说,咱们这里的豆腐水份太少,需要用南方那种水豆腐,才能做出这道菜吗!”田承宝抱着坛子,一脸认真的道。
“你做出这种豆腐了?”姜婉白说着,伸手将坛子里的豆腐小心的拿了出来,只见那豆腐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嫩滑无比,可不就是水豆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来问你。”田承宝道。
“就是它,承宝,你真是太棒了!”姜婉白赞道。
田承宝被夸了,脸颊微红,声音也带了一点羞涩,“奶,你说过,如果我做出这水豆腐,你就教我做文思豆腐。”
“教,我们现在就做。”一说起吃的,姜婉白也很兴奋,领着田承宝就来到了厨房。
文思豆腐主要考究的刀工跟吊汤,田承宝现在的刀工一流,这将豆腐切成细丝的问题自然交给他,至于吊汤,今天田家刚杀了家里的几只公鸡,正好合用。
姜婉白细细的调着高汤,务必使汤既浓又清,而田承宝则全神贯注的切着那豆腐,两人互相配合,倒还真有几分默契。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过后,田家人加上狄伯休围坐在饭桌前,看着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既感慨,又兴奋。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连块大点的肉都买不起呢玄雕!”田老二感叹道,“现在倒好,一桌子全是鱼、肉,真好似在梦里一般。”
“梦里?梦里的肉可没有香味,多少次,我都梦见面前摆着一碗红烧肉,可惜都是能看不能吃。
好不容易有一次,我终于将肉吃到嘴里了,却觉的又硬又难吃,当时我还在想,这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木头片子似的。
不过就是这样,我都没舍得松口,一只咬牙吃啊吃的,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一看,差点没后悔死,你们猜怎么回事?
我旁边的木箱子上全是牙印。”田老四说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终于承认了,我当时就问你,这牙印是不是你啃的,你非说不是,说是耗子啃的,耗子啃的跟人啃的印子,我能分辨不出来吗!”赵氏今天也很高兴,开始打趣田老四。
“那时候咱俩刚成婚,我这不是觉的太丢人吗。”田老四笑道。
赵氏嗔了田老四一眼,“现在不怕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