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润滑剂,顾慨棠的动作还是十分顺利,不知道男人之间的xìng • ài是否都是如此爽利。顾慨棠带着浓烈情欲,看着窦争,看得窦争面红耳赤。
顾慨棠突然拉住那人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窦争扭动着挣扎,这太深了,窦争喊:“不行……海棠不行……”
“行。”顾慨棠亲亲他湿透的额头,道,“你明明很想让我射进来。”
窦争脸涨得通红,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顾慨棠也不再多说,他托着窦争的臀部,自下而上插进窦争的体内,窦争身体几乎是凌空的,只能用力抓着顾慨棠的肩膀,却没有反抗的可能,任由顾慨棠借助自己的体重,达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窦争声嘶力竭,当顾慨棠勃发的地方堵住穴口,射在他体内时,窦争还以为他会爽到死。
窦争靠着顾慨棠的胸膛,流着眼泪小声说:“不行……海棠,射进来会……生、生小孩怎么办……”
顾慨棠也有些喘不过气来,听他这么说,觉得十分有趣,他舔了舔窦争的脖子,又向上咬了他的耳朵,然后低声说:“生吧。”
在顾慨棠面前,窦争一向是充满活力、热情澎湃的。
然而并不包括今天。
清晨九点钟,顾慨棠拿出两片烤面包,夹上火腿,很快吞到腹中。他看看时间,觉得不能再等,就打开卧室的门,看趴在棉被上、盖着厚厚毛毯的窦争。
顾慨棠的床单一点都没法看了,昨晚就被他扯下扔到地上,换上棉被勉强充数。
所以此时窦争搂着顾慨棠的枕头,睡得很沉。
顾慨棠看了他一会儿,走上前,轻轻碰了碰窦争的肩。
窦争‘嗯……’的一声,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问:“海棠,几点了?”
“九点多了,”顾慨棠说,“我要回学校了,你醒来后要是饿,可以吃点东西,我放在桌子上。”
窦争嘿然一笑,然而爬起来时脸色骤然一变。他好面子,所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搂着顾慨棠的脖子,亲他的下巴,意有所指地问:“爽不?”
顾慨棠顿了顿,接受了窦争的亲昵,他甚至坐在床边,轻轻点点头。
窦争吸了口气,说:“那就好。”
过了一会儿,没忍住,用撒娇的声音跟顾慨棠说:“我腰都要断了……”
顾慨棠揉揉他的腰,道:“今晚没法回来,但我下午会赶过来看你。”
“好,”窦争表情痛苦,说,“别,先别碰我了……我不行了……”
顾慨棠低低笑了,他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