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矇跟景逸就是心如铁石,毫不动摇。
等到了疗养中心,秦矇回头说道:“你的罪责以及惩处方法,都不归我们管,是好好解除催眠,争取宽大处理,还是非要逼我们用强,你好好拿捏。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耗在这里,如果在我们手里你不听话,那我们只能将你送回去,通过官方手段让你妥协。现在拿主意吧,不必浪费彼此时间。”
他并不想跟这个擅长心理战的家伙废话,直捣黄龙,任君选择,一副你爱怎样怎样我们无所谓的样子。
催眠大师脸上风云变幻,她何尝认不出这两个人是谁?还知道他们两个的确没时间跟自己耗,最关键的是景大师跟自己家里不对付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估计他也不在乎两个弟妹会不会痊愈。
底牌没有,只能妥协。
到了病房外面,和守在那里的景夫人打了个照面,将事情一说,这个曾经人前慈眉善目,人后虚伪狠毒的女人当场就哭成了泪人,还想伸出手来抓住景逸的胳膊,向他道谢什么的,不过却被景逸当场躲开了,不想跟她多说。
秦矇和景逸并没有进去病房,在外面看着那个催眠大师将指令解除了,她果然没有玩任何花样,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战斗力渣五,根本没有翻身之机吧。
这件事也算是景逸的心病,如今圆满解决,他可是松了一口气。
景夫人又想对景逸说点什么,感谢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景家如今越发日落西山,景逸却是那冉冉升起的朝阳,现成的一根粗大腿,此时不抱更待何时?她只是心中暗恨,为什么关键时刻景博却不在,不然有他这个亲爹在,怎么也比自己有面子吧?说不准景逸就心软了呢?
唉,当初若是知道自己这个草包继子,实际上本事却这么大,好东西全都自己藏着,她说什么也不能走这一步臭棋啊!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悔之晚矣。
秦矇和景逸不打算多呆,带着那个催眠大师,就想走人,结果景博还是匆忙赶来了,正好撞见。
景博嗫喏几句,他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不像景夫人,关键时刻真舍得下脸,看着大儿子寒气如霜的面孔,他根本说不出什么软话来,来来回回只有“多亏了你们,景兰和景飒才能痊愈,不如留下来吃顿饭”几句,景逸忍不住问了他一句,“我母亲……”
景博立刻脸涨得通红,又成了一个锯嘴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