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欧抬手释放了一颗水球,受到凉水的刺激,绮丽shen • yin一声,吃力的睁开眼睛,一张奇丑无比的脸跳入她的眼帘,绮丽不由尖叫着手足并用的向后退去。
“绮丽小姐,不要紧张,大家都是朋友。”韩进轻声说道。
绮丽一偏头,看到了韩进,只是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朋友’的味道,反而咬牙切齿着:“是你!!”
“咳……是我。”韩进干咳一声。
绮丽的目光从摩信科等人身上一一扫过,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霍夫曼叔叔呢?霍夫曼叔叔在哪里?”
韩进和摩信科对视了一眼,情况有些棘手,那些战士把绮丽打昏关进山洞,显然事态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程度,绮丽对当时的情况也应该有印象,仓促间编织的谎言不但无法得到绮丽的信任,还会让绮丽的戒心更深、更重。
“你要冷静一些。”仙妮尔见韩进和摩信科面有难色,站出来柔声道:“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绮丽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转身就向前跑去,摩信科跨出一步,挡住了绮丽的路。
“让开!”绮丽尖叫道。
摩信科在躲闪着绮丽的视线,因为他心中有愧:“绮丽小姐,那里不适合你,真的。”
“让开,给我让开!”绮丽一边大喊一边用手使劲去推摩信科。
摩信科依然挡在绮丽身前,那片战场太血腥了,绮丽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再受到强烈的刺激,后果难以预料,所以他绝对不能让开。
而绮丽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最后甚至发展到用拳头打、用脚踢,可是摩信科的身体就象一座大山般巍然不动,半晌,摩信科还没什么事,但绮丽却累得踉踉跄跄了。
“绮丽小姐是吧?你冷静些!”仙妮尔喝道:“你这么闹有什么用处?是能让你忘记这些痛苦,还是能让你的战士们获得新的生命?”
绮丽蓦然转身,死死的盯着仙妮尔:“你刚才告诉我,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是的。”
“他们可以为了保护我而直面死亡,难道我连送别的勇气都没有么?”绮丽一字一句的说道,她的声音很冷静,或者说,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可泪水却不争气的从她眼眶滑落。
仙妮尔语塞了,片刻,她苦笑着说道:“摩信科,让开吧,她说得对。”
摩信科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韩进,韩进却叹了口气:“让她去吧。”
绮丽的质问不但打动了仙妮尔,也打动了他,如果不让绮丽去见最后一面,也许绮丽会恨他们一辈子,而且还要恨她自己一辈子。
摩信科无可奈何的让到一边,绮丽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韩进和摩信科等人遥遥跟在后面,实际上这个时候的绮丽已经心力交瘁了,刚才撕打摩信科更是耗尽了最后的体力,她时而被地上的石块或树枝绊倒,时而撞在本可以轻易避开的树干上,那挣扎前行的背影让人心酸无比。
摩信科想上去扶绮丽,却被韩进拽住了,现在不应该打扰绮丽,让她自由发泄、歇斯底里的发泄,才是最好的办法。
绮丽连滚带爬的走进战场,最后停在那与人面鹰同归于尽的战士身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的双肩在急剧的抖动着,可韩进等人却听不到哭声。
绮丽并不知道,她折磨的不止是自己,还有摩信科。至于韩进,完全是一个另类,他善于控制自己的思想,当他认为某种想法会引起负面情绪时,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想,摩信科就做不到了,绮丽哭得越厉害,他越自责、越难受,但只能默默承受。
韩进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缓步走到那具无头的尸体前,认真看了半晌,故意发出冷笑声。
“发现什么了?”仙妮尔走了过去,摩信科和萨斯欧也都跟在后面。
“这个人不是被人面鹰杀死的,人面鹰不可能一下子咬掉他半个脑袋!”韩进缓缓说道:“看到他的伤口了么?只有遭受大型钝器攻击,或者是被重物砸中,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仙妮尔凑近看了看,皱眉道:“你是说,有人袭击了他们?”
“原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韩进的眼神逐渐转冷:“看到了绮丽小姐,我终于知道谁是凶手了。”
萨斯欧抬手释放了一颗水球,受到凉水的刺激,绮丽shen • yin一声,吃力的睁开眼睛,一张奇丑无比的脸跳入她的眼帘,绮丽不由尖叫着手足并用的向后退去。
“绮丽小姐,不要紧张,大家都是朋友。”韩进轻声说道。
绮丽一偏头,看到了韩进,只是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朋友’的味道,反而咬牙切齿着:“是你!!”
“咳……是我。”韩进干咳一声。
绮丽的目光从摩信科等人身上一一扫过,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霍夫曼叔叔呢?霍夫曼叔叔在哪里?”
韩进和摩信科对视了一眼,情况有些棘手,那些战士把绮丽打昏关进山洞,显然事态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程度,绮丽对当时的情况也应该有印象,仓促间编织的谎言不但无法得到绮丽的信任,还会让绮丽的戒心更深、更重。
“你要冷静一些。”仙妮尔见韩进和摩信科面有难色,站出来柔声道:“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绮丽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转身就向前跑去,摩信科跨出一步,挡住了绮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