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宁大人以后还请多多关照。”那年轻贵族显得非常兴奋。
“你认识我?”郎宁微微有些惊讶。
“当然在宴会上我见过您。虽然您只是喝了一杯酒就匆匆离开了不过我的记忆力一直非常好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我想起一句话机遇总是愿意青睐那些有准备的人。”韩进淡淡地说道接着向前一指“那里就是墓地了吧?”
“是的大人。”舒曼催动马儿抢先冲了过去几个护卫装扮的汉子从墓地周围的树丛中跳出来迎上了舒曼。
“怎么样了?”舒曼大声问道。
“少爷落葬的仪式早就完事了现在已经埋上了。”一个大汉一边回答一边偷眼看着韩进和郎宁。
“大人我们晚了一步怎么办?”舒曼回头问道。
“进去再说。”韩进也跳下战马。
墓园显得很安静差不多有十多个人正站在一座新坟前。他们分成四群看样子都是直系亲属因为每一群人都是由一个中年妇女为。从年纪和他们站立的姿态上分析应该是那中年妇女的孩子但在那四群人之外有一个年轻女人被排斥到一边显得很孤单。
“那个女人就是艾尔玛的小妾叫若拉艾尔玛前年才娶的她婚后一直没有生养。”舒曼低声道。
正在举行葬礼的人们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都愣住了。其实韩进和郎宁的神色都很平淡舒曼也是不露声色但舒曼的护卫们却一个个挺胸抬头、杀气腾腾的。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也知道他们的少爷在等什么人能跟着高高在上的领主大人一起做事他们无法承受这种荣耀。用直白的话说他们不是兴奋是亢奋。
韩进看着刚刚填完土的新坟转了半圈淡淡地说道:“挖开。”
韩进对激流军团的将军们下达命令虽然他们不认为郎宁会违抗命令但也要等郎宁做出表示后才会行动因为他们是正规的军人可那些护卫们就不一样了。韩进话音刚落也没等舒曼开口那些护卫们便嗷的一声冲了上去“视死如归”的架势不但把几个未成年的孩子吓坏了还把一个守墓人吓得坐倒在地。
接着护卫们从几个守墓人手中抢过铁锹但卖力气地挖起坟来。而艾尔玛的亲属们愣了片刻集体爆了哭喊声、叫骂声响成一片几个男孩子有的从地上捡起石块有的直接便扑了过来。
“大明!”护卫的领们反手拔出长剑怒吼道其他没有工具的护卫也纷纷拔出武器凶狠地盯着人群。
在迪斯马克对摩托车要商团的血腥清洗中艾尔玛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为了避嫌他连一个护卫都不敢雇佣在那人群中的战斗主力除了一群孩子外就剩两个老仆人见护卫们剑拔驽张的架势都被镇往了就连小孩子的哭叫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消失了。
“你们这群恶棍!竟然想亵渎死者!”那刚刚主持过葬礼的祭司的面容扭曲起来接着举起了手中的权杖。
教廷内祭司等阶森严按照魔力的高低分为辅祭、祭司、主教、枢机主教和大主教。又从工作性质上分为两大类一种是战斗祭司一种是牧师杰狄斯就属于前者。战斗祭司的主要责任是守护教廷而牧师的主要责任是传播神的荣光两者实力的差距已可想而知了。
那祭司的魔法只吟唱了一半便被护卫们包围了。幸好有韩进没有出命令的情况下他们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把那祭司推倒在地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住手!都给我住手!”舒曼气得暴跳如雷。
那此护卫们抬起头见舒曼脸色青不由一个个愣在那里。
“舒曼如果你真想有所作为至少要拥有约束手下的能力。”韩进淡淡地说道:“记住我不是迪斯马克。”
“我明白大人。”舒曼只觉得自己的胸膛都要气炸了。经过路上的交谈应该能让他得了些分而护卫们的表现肯定又被扣了不少。但现在不是呵斥属下的机会他只能先忍着了。
“恶棍!你们这群恶棍……”那祭司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颤抖的声音尖叫着。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这种屈辱让他无法承受。随即他取出一张魔法卷轴只是他的双手抖得厉害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打开魔法卷轴。如果换成对敌估计他已经被杀死几百次了。
那些护卫们的神色都变了他们想冲上去阻拦可又不敢任由对方释放魔法他们又感到害怕一进进退失据随后轰的一声散开了。死一个倒霉鬼总好过大家同归于尽。
好半天那祭司终于在众人的等待中抖开魔法卷轴猛地甩了出去。接着魔法卷轴化作一道直冲天际的白光飞到高空之后又呈伞状炸开。现在已经是黄昏了炸开的白光显得格外醒目哪怕是在十余里之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你俩们侮辱了神的使者这就是你们的报应!”那祭司惨笑着他是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挖你们的什么呆?”韩进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