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张开双臂,向着小家伙逼了过来,那架势根本是把小家伙当成小鸡了,小家伙感觉到了敌意,有些茫然的扫视了一下,突然化成一道白光,直接跳上了桌子,钻到安飞怀中,此刻它的底气变得很足了,仰着脖子不停发出警告式的低嘶声。
那两个保镖见有机会,一起转向奔着安飞扑了过来,苏珊娜长身而起,一团耀眼的剑光在屋中炸起,冲得近的保镖用双手捂住了咽喉,踉跄了几步,咽喉中流出的鲜血眨眼间便染红了衣襟,最后颓然倒在了地上,另一个保镖见机得早,及时停下了冲势,双眼发直的看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整个人都呆住了,而苏珊娜也没有继续攻击他。
宝剑永远是宝剑!不管是被悬挂在殿堂之上享受着世人的憧憬,焉或是沉寂在角落中孤独的度过了千百载,一旦宝剑出鞘,便会露出锐不可当的锋芒。
苏珊娜就是一柄宝剑,虽然这些天来一直沉浸在与安飞的温柔恋情中,气质变得更加柔弱了,常常露出如小鸟依人般的痴意,可一旦她拔出了长剑,气质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猎豹不足以形容她的凶猛,用闪电不足以形容她的迅捷,剑锋长指,苏珊娜心中涌动的全是有我无敌的杀机。
这里除了安飞以外,黑色十一是最了解苏珊娜的,听到安飞说‘请便’那句话之后,他已经预料到结果了,黑色十一耸了耸肩,靠着椅背上继续等着看戏。阿帕却是目瞪口呆,虽然他对苏珊娜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但那只是因为安飞,暴力血腥的场面他见得多了,可万万没想到一个外表如此柔弱的女孩子会在眨眼之间变成一个充满了杀气的剑师,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他最后的印象是苏珊娜在静静的看着安飞,随后就全变了。
那魔法师紧张的退了一步,举起魔法杖念起了咒语,一直懒洋洋的安飞突然抬起头,目光犹如实质凝注在那魔法师的喉头。如果说苏珊娜的杀气是勇猛无畏的,奔涌如潮,那么安飞所散发出的杀气则偏向于阴狠,冷如寒冰。
那魔法师只感觉喉头发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头升起了无法控制的恐惧,咒语再也念不下去了,颓丧的放下了魔法杖。
“啊……”那年轻人如屁股中箭般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厄特大叫道:“他们杀了人!你这个吃狗屎的治安官,看到了没有!他们杀了人!还不把他们都抓起来?!”
厄特愣愣看着苏珊娜,露出了苦笑,随后用力把那年轻人推开,冷漠的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tā • mā • de……”那年轻人如疯子一般又扑了上来,结果被那魔法师一把拽住了。
“在我还没有生气之前……”安飞淡淡的说道:“滚!”
那年轻人极力挣扎着,这次把目标瞄向了安飞,魔法师紧紧抱着那年轻人,死活不敢松手,同时还轻声说着什么,最后那年轻人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恶狠狠的看了安飞一眼,喝道:“我们走!”
惹祸的人离开了,门外的女招待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脸色变得一片苍白,慌手慌脚带上了门。
“你叫厄特是么?坐吧。”安飞指了指椅子。
“谢谢大人。”厄特缓缓坐了下来,带着一脸歉意说道:“真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情,给大人添麻烦了。”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生气么?”
“这个……大人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和那个疯子一般见识。”厄特陪笑道。
“你猜错了。”安飞微笑道:“我不生气只是因为这里有一个让我更生气的人。”
“大人的意思是……”厄特一愣。
一把匕首在安飞手中出现,下一刻匕首已经钉在了厄特的手掌上,把厄特的手掌和桌子钉在了一起,厄特不由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阿帕见此情景腾地跳了起来:“安飞,你做什么??”
苏珊娜的目光转向落在了阿帕身上,只沉默了片刻,阿帕就承受不住苏珊娜带给他的压力了,他不敢保证苏珊娜会不会向他出手,最后缓缓坐回了椅子上,用求援的眼神扫向黑色十一,希望黑色十一出来说句话,不过黑色十一象什么也看不到一样,依然闭口不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