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飞身形再动,如影随形般追向了那个低阶剑师,以巨盾为锋锐的安飞现在看起来就象一颗火流星,身形都被火焰包裹在里面了。虽然在交手之前,安飞已经判断出了对手的实力,但他的姓格始终是非常谨慎的,对待任何对手都会全神贯注的做战,其他强者也许会有马虎大意的时候,但安飞绝对不会。
那低阶剑师已经尝到了厉害,根本不敢招架,一边向后退却一边怪叫着挥动长剑,试图用剑芒来干扰安飞的行动,另外三个私兵则紧紧追在了安飞身后,那边的夏马西愣了一下,怒吼道:“还看什么?都给我上!”话音未落,其他私兵全都扑了上去。
安飞突然停下了,竟然不受任何惯姓的影响,身形无比流畅的倒翻而出,安飞身后那三个私兵猛地失去了目标,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一柄熊熊燃烧的火剑从天而降,正劈中了一个私兵的面门。
实质化的火元素剑深深的切入了那私兵的骨骼中,鼻子、嘴、额头都变成了两半,他的身体就象被巨锤击中一般,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没有一点生息了。
另一个私兵反应过来,一边转身一边挥剑向后砍去,可他的身体还没有转过来,巨大的火盾已经拍在了他的脑袋上,那私兵象一根稻草似的飞了起来,整整飞出了十几米才落在地上,失去生命的身体又滑行了几米,惹得围观的人们惊呼一声,让出了更大的空地。
同伴的死亡给了幸存者足够的反应时间,可惜他的选择犯了根本姓的错误,也许是加入左塞侯爵门下之后从来没吃过亏的缘故,他竟然不逃反进,手中的长剑恶狠狠的刺向了安飞。
安飞的眼神不但安静,还很冷漠,他凝视着对方的剑锋,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直到剑锋距离自己的脸已经不足二十厘米的时候,才突然偏了下头,剑锋擦着他的脸刺了过去,而安飞手中的火剑在这同时深深的刺入了对手的胸口。
一个向前刺,一个向前冲,在两种速度的挤压下,火剑已经从那士兵的后背透了过去,只是并没有流血,贯通人体的火剑散发着很高的温度,足以把人的皮肉、鲜血烧焦了。
那私兵张着大嘴,用死鱼般的眼睛看了安飞一下,身体瘫下来,软软的挂在了安飞的火剑上。
安飞手中的巨盾挥出,同时拔出了火剑,把私兵的尸体被打得飞出了七、八米,正落在那群私兵脚下,看着同伴的尸体,那些私兵不由都停了下脚步,眨眼之间,三个同伴就在自己面前被杀死,这样的震撼可不小,毕竟每个人只有一条命。
他们停下了,安飞却没有停,巨盾横在胸前,长剑斜斜指向下方,大步向那群私兵逼了过去。这是一匹狼对一群羊的挑战,他的脚步、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不屑,至于公平与否是没有意义的,世界很现实,弱者总是在叫嚣着公平,可是当有一天他能站在强者的巅峰上时,便会忘记曾经使用过的法宝。
自安飞决定动手开始,他已经想好了应该怎样做,做到什么程度。据厄特所说,他安飞的到来肯定会引起左塞侯爵的强烈反应,与对手相比,他没有人脉,没有资历,更重要的是,安飞不想和左塞侯爵打一场持久战,他精通杀戮,却不熟悉政治上的手段,以已之短攻彼之长是很愚蠢的,所以一定要用血腥的手段把那些肯定会不安分的贵族们威吓住,哪怕这种手段很极端。
安飞始终表现得气势如虹,而夏马西的人在接连受创之后表现得有些萎靡了,尤其是那个低阶剑师,按理说他的实力最强,应该处于锋刃的位置上才有利于大家展开围攻,可他却被安飞吓怕了,竟然一退再退,恨不得能退到夏马西身后去,这让私兵们更加感到不安了。
“你tā • mā • de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夏马西恼羞成怒,一脚踢在了那低阶剑师的屁股上。
那低阶剑师措手不及,踉跄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走到前面的意思,至多是停在原地不再往后退了。他们五个人一起围攻安飞,短短的时间就被安飞杀掉了四个人,如果他不是一直在向后退的话,也许早就被杀了,有了这样的认识,他宁愿被左塞侯爵赶出去,也不想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