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清风老牛鼻子乃是王品高手,也不由得惊呼连连道:“这,这会是假的吧?”
左东堂的几名师叔之类,也颇觉的不可思议。尤其是那李师叔讶然问道:“东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你是在当官?”
左东堂一苦笑道:“的确如此,东堂的官爵,乃是正四品。”
如此一来,倒也令得清风老牛鼻子不得不相信了,感慨连连道:“你走了的这些年,为师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以你当时的武功,勉强能挤入二流高手的行列,只要是待在江湖之中,或多或少会有些名气。可是,这么久却连你的音讯也没有听到半点。原来是在朝廷当官,并非身处江湖,难怪,难怪。”
“呵呵,想不到我们武当山,也出了个大官。还是正四品呢。”李师叔也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连对身边的人说:“这正四品可是个大官了,就连那知府大人,也不过正五品。”
其余武当人士,也对左东堂道贺起来。
“师父,其实这并不是弟子的功劳。”左东堂又说道:“其实弟子本是京城一世家子弟,家中也出过几个官员。不过弟子从小一心向武,这才偷偷瞒着老父,前往武当山拜师。东堂从武当山归来后,老父说什么也不肯让东堂离开,说是通过关系为东堂在宫中谋了个侍卫一职。”
“东堂你有此出息。为师倒是错怪你了。”清风道长轻叹一声道:“不过你生性忠厚,那官场又是最黑暗的地方,比之江湖,还要混数倍。东堂啊。你身在朝中,一切都要小心了。小心谨慎,别与人结仇。若是在官场待不下去了,就回到武当山来,记住,武当山永远是你地家。还有,为师还是那句老话,若是给人欺负了。一定要通知为师,为师一定会带着整个武当派,为你撑腰。”
有根的人真好啊。我感叹连连道。左东堂真是幸福,能得此师长淳淳教诲。即便是闯失败了,也有个温暖的家在等着他。不过,我也是个护短之人,遂道:“清风老牛,不,清风道长。你老就放心吧,东堂生性忠厚。这事我都知道。由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到东堂。”
清风道长对左东堂的一番感慨之词,让我微微感动。先前他那副不近情理地印象,随之驱散而去。细细想来,这清风道长的脾气倒是非常和我胃口,为人不扭扭捏捏,爽爽快快。关键是他极为护短,这点让我十分喜欢。有些师长,为了什么仁义道德。往往会牺牲自己的晚辈,实在令人爽。就为了他这种性格,便就不再叫他清风老牛鼻子了。
清风道长这才想起旁边还有我存在。忽而。他脸色连连疾变,惊色道:“东堂,你刚才说,你是这油头粉面的什么人?”
我日我都不称呼他为老牛鼻子了,他却还是一口一个油头粉面。
“护卫啊。”左东堂摸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
“护卫?你不是说你是御前侍卫么?”清风道长有种不详的预感了。
“是啊?御前侍卫,不也是护卫么?”左东堂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风道长几欲昏厥过去,不过却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挣扎道:“东堂,你这个护卫,除了皇上。是不是还要经常保护其他人的?”
左东堂略微想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其他人或许有这种任务,但是东堂却是皇上的贴身护卫,从来用保护别人。”
清风道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根,面色骇然,想跪拜下来。
我急忙喝道:“打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准行跪礼。”
其余人也旋即明白过来,眼前这人既然是东堂的主人,那岂不是就是皇了?
个个脸色变得怪异之极,但是听的我地话,却又不敢行礼。
清风道长毕竟活得久了,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一脸正色,恭恭敬敬的低声道:“草名清风,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武当人士见状,便也有样学样,小心翼翼正色地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