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嘴巴真甜,像是涂了蜜儿一般。”怜月首次咯咯笑出声来,花枝乱颤,极是惹人眼球。
我微笑着咂嘴凑上前去,眯眼道:“若是怜月喜欢,不妨暂借你品尝一番。”
怜月急忙身子后仰,娇笑道:“吴公子想借机吃怜月豆腐,却还说得好像是恩赐一般。”
俩人继续笑闹了一番,这才罢手,如此倒是将心灵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筹。
“怜月你得以阅读圣门秘幸,想来应该地位不低吧?”我不经意间,又出言相探道。
自知晓我是多情门之人后,怜月对我的防备之心大为松懈,在她想象中,多情门如今虽不属于圣门。却也不会与圣门为难的。微一犹豫,便说道:“其实我是月宗圣女。”
“月宗圣女?”虽然心中早已经隐隐约约有些猜到,却仍旧为之心神一动,心下意淫着代表圣门最纯洁地圣女,在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据我所指,月宗圣女自小是被特殊培养出来的,只要一开始培养,就任何男人都不会相见,直到技艺大成后,方始会入世修行。若是入世十年尚保持处子之身,便能回到圣门之中,成为圣门最高象征地圣女长老,权力之大犹在门主之上。
另外,圣女是不能批量培养的,只能一个一个来。只有在上代圣女长老挂掉后,才能接着培养新一任的圣女。同样也只有新任圣女失去圣女资格后,才会再次培养另外一个圣女。如此一来,圣女长老是极为难得的存在,有时候断层百多年也未必能又另外一个圣女长老接任。然而一旦圣女长老成功登位,便会为圣门迎来一个新的高峰期。
我眯眼邪笑,为了伟大地大吴皇朝,为了武林的正义,看来这妞不泡,恐怕我将成为千古罪人了。
“吴公子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怜月见我神情变幻莫定,不由得狐疑开口询问。
我不怀好意的在她sū • xiōng上瞄了一眼,眯眼嘿嘿笑道:“我在想啊,若我将你们圣门地月宗圣女嘿咻掉。那圣门之人会不会满世界的追杀我?”
怜月虽听不懂嘿咻是何意思,却仍旧能判断出我说的是何意思,不由又是满面通红,羞赧异常,暗恨自己问错了话儿,自取其辱。
良久之后,怜月才渐回神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多情门之人,向来是情多于欲。为何吴公子却偏偏欲多于情呢?”
我为之愕然,有这种说法么?不过想想也是,我这人向来是多欲寡情。就连与我几个最亲近之人,我也毫无那种什么爱到死去活来的感觉?莫非老子天生是那种薄情寡幸,不知爱是何物之人?亦或者是那些三流言情中爱到死去活来故事都毫无根据?
算了,也不能多想。若我情多于欲,恐怕这个皇帝也当不长,有道是君王多薄幸。我这档子是也无可厚非。
薄情归薄情,然而对着女人,还是要表现出一股子深情款款的模样:“怜月,你可知道,第一眼见你,我就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深深爱上你了。”
怜月忍不住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惊颤的抚摸自己手臂道:“吴公子您老人家饶了我吧,这话从您嘴里冒出来,恐怕可以被今年大吴帝国十大谎言之首了。”
我讪笑地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好吧好吧,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第一眼见你,我就决定不择手段把你弈到床上,收为禁脔。”
怜月虽然羞赧之色立起,白眼连翻。眼神中却还是颇为受用的。我想把她收作禁脔,自是对她看重的一个表现。
“出来老半天了,天色已然不早,夜间多凉。”怜月扯开话题道:“不如回去吧。”
我微一笑,打了个哈欠道:“-囡儿说得极是,应该回去休息了。”
最后休息两字,略加了重音。又是闹腾地怜月一阵羞意。我发觉怜月愈发不禁逗了,在我面前,无论是精神和肉体上,略为一触碰就会让她起很大的反应。不由得令我为自己的手段得意不已。
俩人一同回到藕塘斋。我立即拒绝了怜月同进晚餐的提议,迅速让小多子备马车回苏州城,怜月见我执意离去,眼神中不由得露出失落。
小多子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走到一半时,终究忍不住回头问我:“爷,小人看怜月小姐对爷似乎颇有情意。爷为何拒绝同进晚餐?咱这回了城,终究也无大事。”
我笑骂了一句:“真是标准的皇帝不急急太监,不过看你跟随我多年,说与你听也无妨。”
小多子急忙做出了个洗耳恭听的样子。
“首先人要懂得节制自己的欲望,如此才能更好的享受欲望。”我呵呵一笑道:“听起来似乎很矛盾是么?”
小多子忙不迭点了点头。
“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举例道:“就说小多子你吧,嗜饮酸梅汁,这酸梅汁算是你的欲望了吧?若是你一天之内,连喝个几十碗,明天再喝个几十碗,如此一个月后。你恐怕这辈子再也无法提起喝酸梅汁的欲望了。但是隔个三五天你才喝一碗酸梅汁,你会发现酸梅汁是如此的甜美,解渴,好喝。若是你一年才能喝一碗酸梅汁,那你会觉得酸梅汁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小多子听得连连点头:“我明白了,爷不愧是千古以来最圣明的帝王,如此大道理爷也能让其蠢如猪奴才我明白。”
“少拍马屁。”我笑骂,随又道:“其实爷还有一个用意,女人嘛,不能太惯着她,要什么给什么。如此她会对自己所得毫不珍惜。有时候吊一吊她们的欲望,反而更能收到奇佳的效果。你看见怜月眼中那淡淡的失落感了没?嘿嘿,恐怕今晚她要辗转难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