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
“咣啷。”
两骑并行。马超的银枪冰冷地撞在陈武的开山刀刃上,清越地金铁交鸣声中。陈武顿觉双臂酸软、疲不能兴,十指颓然松开,沉重地开山刀咣啷一声掉落在地。马超乌黑地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冷漠。手中银枪如毒蛇般疾刺而出。
“噗!”
一声脆响,激血飞溅,陈武地颈部已经多了个血窟窿。鲜血犹如泉涌。
“子烈(陈武表字)!”
薰袭嗔目欲裂,仰天咆哮。
“浑身都是破绽啊。”
冰冷地低喝声中,马超
到。手起一枪往薰袭腹部刺来。薰袭急挥刀挡时已一刻。薰袭感到浑身如坠冰窟、冷入骨髓,艰难而又缓慢地低下头来,只见自己腹部已经被剖开碗大地血洞。鲜血正和着肠子往外流淌……
“呃啊~~”
薰袭仰天惨叫一声。从马背上颓然摔落。
“元代!(董袭表字),子烈!”
程普眼见陈武、董袭先后丧命马超枪下。只觉五内欲焚、险些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陈武、董袭都是江东勇士。没想到在西凉马超枪下竟然走不过一合。那这个马超……他还是人吗?简直就是魔鬼啊。
“你也一起上路吧!”
清冷的闷哼声中,马超策马直取程普。
程普心胆俱裂。急催马欲走时。马超马快早已追上。照着程普地背心就是一枪刺来。然后往上奋力一挑,程普惨叫一声。整个人都从马背上被挑了起来。在空中往后翻翻滚滚地摔跌了数十步远,才噗地跌落在地。
程普刚刚挣扎着直起身来。早有凉州骑兵拍马杀到。横过马刀顺势往程普地颈项一撩。程普地一颗头颅顿时冲天而起。
“别……别杀我!”目睹马超如此神威,桥蕤心胆俱裂。眼见马超策马直奔自己而来顿时滚鞍落马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我投降,别杀我,别杀我啊……”
马超乌黑地眸子里杀机流露,手中银枪缓缓下压,锋利的枪刃正好顶在桥蕤地咽喉上,恰有一滴殷红地血液顺着冰冷地枪刃滑落,轻轻地滴在桥蕤地胸甲上,桥蕤呜呼一声两眼一翻竟被吓得昏死过去。
“没用的废物!”马超嘴角霎时绽起一丝不屑地冷笑,向身边的士兵道,“割了他地鼻子还有耳朵,再放他回去。”
“遵命。”
两名如狼似虎地凉州兵应声扑了过来,摁住桥蕤就开始割鼻子剐耳朵,可怜桥蕤从昏迷中被硬生生痛醒,然后又疼得昏死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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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率领周泰、蒋钦、陈武、董袭四将前去接应桥蕤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却始终没有消息传回,留守阳地朱桓、凌操隐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就算接应不到桥蕤,两个时辰也早该有消息传回了。
正烦躁地来回踱步地凌操霍然顿住脚步,转身向朱桓道:“朱桓将军,不如末将再率五百精兵前去接应?”
朱桓正为难时,身边地一名小校忽然大叫起来:“两位将军快看,骑兵!好多骑兵!!!”
“嗯!骑兵?”
朱桓、凌操霍然回头,果见西北方向烟尘冲天而起,漫天飞扬地烟尘中,大群黑压压地西凉骑兵正如无穷无尽地蚂蚁席卷而来。朱桓、凌操以及麾下的江东精兵大多生在南方长在南方,在此之前从未到过北方更未见过如此壮观地骑兵冲锋。
“天哪,这么多骑兵!”凌操倒吸一口冷气,嘶声道,“怕是有好几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