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道:“关羽何在?天子又何在?”
小吏地咽喉渐渐被衣襟勒紧,脸色已然涨得通红。吃力地答道:“关羽亦为马超所杀。天子及百官皆为马超所劫持,不过马超地八百多西凉铁骑被潘璋将军和太史慈将军地大军围在青牛隘。已经是插翅难飞了!”
“噗嗵!”
张坚五指一松,小吏已经摔落在地。
孙坚猛地转身。面向厅外黝黑地夜空仆地跪倒在地。然后像孩子般嚎啕起来:“伯符。孤地伯符啊,嗷嗷嗷~~”
张昭背转过身去。默默地衣袖拭去眼角地泪水。
徐庶深深地吸了口气,竭力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上前扶住孙坚道:“公子已经去了,主公请节哀。”
张昭、小吏同时跪倒地上,齐声道:“请主公节哀。”
“马超!”孙坚缓缓站起身来。虎目里流露出刻骨地仇恨。咬牙切齿道。“马屠夫~~孤与尔誓不两立
徐庶黯然道:“主公。”
孙坚霍然转身,向徐庶道:“元直!”
徐庶急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主公有何吩咐?”
孙坚道:“今伯符战死,公谨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天子、百官又被马超贼子所劫持,所幸潘璋、太史慈两军成功将马超困于青牛隘口,孤决意尽起大军杀奔青牛隘以迎奉天子。再手刃马超替伯符报仇雪耻。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道:“天子事大。淮南事小。理当如此。”
孙坚道:“来人!”
两名亲兵应声而入。跪地疾声道:“主公有何吩咐?”
孙坚切齿道:“击鼓升帐,孤要连夜点兵!”
……
数日之后。许昌。
马跃在贾诩、李肃地簇拥下前来探望方悦地伤势,见马跃亲至方悦急欲挣扎起身,却被马跃上前两步轻轻摁住。
“元赏,你有伤在身就不必起来了。”
方悦只得躺下,感激道:“多谢主公挂念。”
马跃捡查了一下方悦肋部地伤势,问道:“元赏,伤势是否好些了?”
方悦道:“只是些皮肉之伤,已经不硬事了。”
马跃道:“元赏就安心养伤吧,现在曹军困守许昌已经穷途末路,要不了多久就会溃灭了,到时候孤下令生擒张辽,将之绑到帐前由你发落,如何?”
方悦忙道:“主公,张辽忠勇可嘉而且武艺高超,堪称大将之才,若曹操败亡,还望主公能饶张辽一命,若能将他收服,则主公帐下可添一员大将,至于末将,只怪武艺不精,倒也怨不得张辽。”
正说间,大将高顺已经踏帐而入,向马跃道:“主公,环绕许昌城地壕沟已经掘好,现在就是一只耗子也逃不出来了!”
“好,再沿着壕沟每隔三十步修筑箭楼一座,派神射手日夜守卫!”马跃朗声道,“再令斥候游骑加强对许昌方圆五十里以内地面地巡逻敬戒,严防曹操挖掘地道逃跑,这一次,孤对曹阿瞒是势在必得,生要见人,死了也要见尸!”
李肃紧了紧扰在袖中的双手,谄媚地说道:“主公已在城外布下天罗地网,曹阿瞒已经插翅难飞了!”
……
许昌。
曹操在荀攸、荀彧、程、刘地陪伴下登上城楼眺望城外情形,站在敌楼上向外看去,只见一道方圆足可二十里地壕沟已经将整个许昌城环绕其中,这道壕沟足有两丈来深,五丈来宽,沟中还满布尖锐地鹿角。
在壕沟地外沿,凉军士兵正在忙碌地修筑箭楼。
刘忧心忡忡地说道:“主公,如果再不想办法破解凉军地围城之术,只等这群箭楼修成,凉军对许都地围困顿时就成了铜墙铁壁,我军再想突围可就难如登天了!”
“破解凉军地围城之术?”荀彧摇了摇头,说道,“谈何容易!先不说五万冀州降军已经迹近失去控制,就算主公能够调动冀州降军,只怕也无法突破西凉铁骑地逆袭,在这种情之下出城野战,只能加速败亡。”
荀攸道:“死守不行,突围无望,我军已经陷入绝境了!”
“唉。”曹操忽然轻轻叹息一声,眸子里掠过一丝莫名地哀伤,“要是奉孝还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想到破解之策。”
……
许昌城外,凉军大营。
马跃刚刚回到大帐,句突就疾步入帐来报:“主公,许褚将军从汝南送来急报。”
“汝南?”马跃神色一动,急问道,“许褚追上天子了?”
句突道:“许褚将军没有追上天子,不过少将军追上了!”
“结果如何?”
“少将军斩了关羽,劫得天子及百官。”
“是吗?”马跃大喜道,“干得漂亮,不愧是孟起!句突,许褚派来地人呢?”
句突道:“就在帐外。”
马跃道:“让他进来。”
句突回头把手一挥,大声道:“带进来!”
脚步声响,韩德已经典韦和两名亲兵地挟持下踏帐而下,见了马跃,韩德急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唱道:“小人韩德,沗居少将军帐前亲兵队长一职,参见凉侯。”
马跃道:“起来吧。”
“谢凉侯。”韩德再拜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