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霸道:“末将领命。”
曹操又向诸葛亮道:“孔明。”
诸葛亮拱手道:“主公有何吩咐?”
曹操道:“从现在开始,你便是孤地军师,孤决意伐川。还望孔明鼎力相助。”
诸葛亮见曹操执意伐川,无奈道:“亮自当效劳。”
绵绵不息地号角声中,一队队西凉铁骑从旷野上汹涌而前,距离寿春城还有千步之遥时纷纷勒马驻足。然后向两翼缓缓展开。寿春城头的吴军将士极目所见,全是黑压压的西凉铁骑,无数攒动地马头、耀眼的斩马刀汇聚成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让人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昂……”
“昂……”
“昂……”
“咚!”
三通格外嘹亮的牛角号声之后,天地间陡然响起一声激烈至令人民血脉崩裂的鼓声。
倏忽之间,一架极其庞大的行军战鼓已经架在一辆由十六匹健马牵引地巨大马车上缓缓出阵,高高的车架上,马跃身披大红官袍,衣袖撩起。手握两枝足有小儿大腿粗细的鼓槌。正奋力槌向足可两人高的鼓面,瞬息之间,又是“咚”地一声鼓声响彻云霄。
“嗷吼!”典韦奋力举起大铁戟。仰天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丞相威武!”
“丞相威武!”
“丞相威武!”
“丞相威武!”
先是马跃地亲兵,然是是中军,到最后整支西凉大军都开始狂热地呐喊起来,二十万人的声音汇聚成整齐划一的呐喊,一浪高过一浪,那狂暴的声浪就像是惊涛骇浪,在天地间激烈地回荡、肆虐,残酷地冲涮着东吴将士的抵抗意志。
“呃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从寿春城头生生响起,正紧张得快要崩溃的吴军将士纷纷回顾,只见一名吴军士兵已经口吐白沫,从城头倒栽下城,像一段木头直挺挺地坠入了护城河里,那名士兵坠入护城河之后便再没有浮上来,只有附近的水面被濡红了一团。
事实上,护城河的水面下布满了锋利地鹿角!
毫无疑问,这名可怜地士兵已经被鹿角钉在了河底,不过,也许在他坠城之前,就已经心胆碎裂而死了。
周瑜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环顾四周,除了黄盖、太史慈等少数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之外,几乎所有的东吴将士已经脸色如土,有些胆怯地更是连身体都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如果任由这种恐惧的情绪继续漫延下去,那么只怕还没等凉军开始攻城,吴军就已经崩溃了。
必须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必须想办法鼓舞起吴军将士的士气。
倏忽之间,周瑜的目光落到了太史慈身上,喝道:“太史慈听令。”
太史慈急挺身上前,抱拳应道:“末将在。”
周瑜道:“出城搦战,摧敌锋于正锐!”
“遵命!”
太史慈轰然应诺。转身疾步奔下城楼。
吊桥降落,城门开处,太史慈率三百亲骑旋风般杀出城外,引枪喝道:“东莱太史慈在此,何人敢战?”
凉军阵中拍马飞出一将,扬刀喝道:“某来会你!”
太史慈喝道:“来将通名。某枪下不挑无名之辈。”
来将大喝道:“某乃河间岑壁(河北降将),太史慈你死定了。”
“哼,真会吹牛。”太史慈闷哼一声,挽弓搭箭喝道,“瞧某把你一箭射下马来!”
岑壁正催马疾进,只见眼前寒光一闪急欲闪避时已然不及,早被太史慈一箭射穿咽喉,翻身坠马而死,寿春城头上地吴军将士见太史慈一箭射杀凉军一员大将,不由大声叫好。堪堪就要崩溃的士气重新开始高涨起来,周瑜握紧剑把的左手也悄然松开。
岑壁既死,又一将从凉军阵中飞马而出,引枪喝道:“匹夫休要猖獗。汉中杨昂前来会你。”
“哼!”
太史慈绰弓回鞘催马相迎。两马相交只一合便刺杨昂于马下。
太史慈勒马横枪,厉声喝道:“还有谁来送死?”
凉军阵中恼了西川降将杨怀、高沛,双双出马来战太史慈,战不十合又被太史慈挑落马下。
太史慈连挑凉军四将,寿春城头的吴军将士看得正切,一个个开始忘乎所以地怒吼起来,士气大振。
凉军阵中,贾诩叹道:“若得少将军在此,太史慈何敢如此猖狂?”
李严也道:“只便许褚、甘宁两位将军有一人在。也足以斩杀太史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