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摆手道:“我们村里那帮人就喜欢乱嚼人舌头根子,你说得对,我压根就不该听他们瞎说。”
大家闲聊了几句,才各自回屋。
不敢说此事没留下后遗症,但至少在表面上,事情基本圆满解决了。
我长舒一口气,阴霾的心绪被驱散了许多,也没心思去琢磨大人们胸膛里的小九九,对我来说,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赚钱赚钱再赚钱。喝了杯绿茶,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继续跟二百多个核桃大眼瞪小眼。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吃过饭,在晚上七点我翻腾到今天第二十三个核桃时,眼珠子忽而一动,伸手自核桃堆里摸出一个鸭头,把俩核桃的底部纹路稍一比对,我兴奋地一捶大腿:“有了!就是它!”百分之一百,这东西肯定是母亲说过的那对儿!
反反复复看了好半晌。
两枚核桃无论从颜色、大小、重量、纹路上看,几乎一丝一毫都不带差的!
唯独顶端向下约两毫米的地方略有不同,算是个美中不足的瑕疵吧,可却无伤大雅。
要知道,世间没有一模一样的物品,自然也没有一模一样的核桃。
能相似到如此地步,不得不说,这对儿手疗核桃实在太难得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把核桃藏起来,我说了声请进,门开,走进屋的是衬衫西裤打扮的邹月娥,带着一阵酒气,她慢悠悠地翘着二郎腿坐到我电脑前的转椅上,手往椅背一搭,眯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脸,也不言声儿。
我被看得有点发毛,讪讪笑笑:“嗯,您的伤没事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我俩间的气氛微妙了很多,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