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让他进屋,奇怪道:“你姑姑又让你找同学去?不让早回家?”
小龙慢吞吞地一摇头,上下左右打量着我屋:“不是,姑姑让我睡午觉,但我不困。”
“这样啊,那你想玩点什么?呃,我这儿好像也没什么能玩的”想了想,我拉过电脑在一个诺基亚上下载了几个手机游戏,通过数据线传到我的馏上,安装完毕,递给小龙:“几个摄像头游戏,打蚊子啊,踢足球啊,呵呵,你看看你爱不爱玩。”
谢谢哥哥。”小龙许是随了袁雅珍的性格,很稳,从不一惊一乍的,拿到游戏后,他蔫巴巴地坐到椅子上一个人玩,也不出声。
我暗暗一点头,往床上一靠。抓过笔记本点开。
滴滴滴,是碧玉十分钟前的消息:老公,在?
我正了正身子,打字道:在,网吃完饭,嗯,你上午干嘛去了?挂着出门了?
碧玉:家里有点事儿,没关电脑,嗯。现在闲了,你呢?
我:我现在也没事。
碧玉:那,”视频?
汗,你还上瘾了是不是?呃,这话好像应该对我自己说。我往低着头的小龙那边看了眼,挪挪身子尽量让笔记本斜过来,按键盘道:随便。
碧玉:等我换身衣服的,想看我什么打扮?
我一摸鼻子:呃,性感点的吧。
碧玉:性感的?这类衣服我很少,嗯。找找。
不多时,视频邀请弹了出来。
摄像头大概还是昨天的位置,没动,就照了碧玉的上半个身段,她此时穿了一套低胸晚礼服,黑色的布料特别抢眼,高雅,端庄,华丽。就见她纤细的手掌扶在了键盘上:这是我父亲公司没倒闭之前,为了一次宴会买的,好久没穿了,感觉怎么样?
我看呆了片刻:嗯,真适合你。
这种晚礼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穿的,除了要有身材外,气质也得合适。诚然,碧玉家现在落魄了,但人家毕竟辉煌过,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自信与傲然,是绝对装不出来的,虽然只看了上半身,不过可以想象我对面一定坐了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因为有气质的人,往往都很漂亮。
屏幕上,碧玉徐徐抬起双腿,挂着高跟鞋屈膝踩在椅子上,旋即,兜着晚礼服裙摆的膝盖微微分开几厘米,她一手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修长美腿,一字:,老公,想看哪里?
我:……都统
碧玉:都行走哪里?
碧玉的长腿在虚空伸直,做了一个很勾人的挑逗,高跟鞋离我越来越近,好像都踢到了摄像头:是裙子里面吗?
我心枰忤直跳:嗯。
长腿慢慢收了回去,踩在椅子上,碧玉:真想看?
我掐掐眉心,心痒难耐地打字道:……嗯。
从视频上瞧,碧玉好像犹豫了一下,才用手敲击键盘:哦,那你别录像。
我是那种人么?我:你放心,绝对不会。
碧玉过来一个“嗯”字,把键盘往电脑桌里一推,沉吟稍许,她迟疑着用双手分别捏住搭在小腿上的黑色花边裙摆,一点一点用手指甲向上卷着裙子边,慢慢的。裙子掀至了膝盖位置,她手一顿片刻,食指敲了敲膝盖后,她松开裙子,拉出键盘打字:”别录像!好吗?
我心热得汗都出来了,急忙道:不录。我誓,再说,屏幕里也没你正脸。
碧玉:……也是,嗯,那继续。
晚礼服再次被碧玉的小手儿缓缓上拉着,眼看就提到大腿根时,蓦地,碧玉一欠身,从椅子上放下了腿,握住鼠标点着什么。还没等我打字问她,几十秒钟后,视频断了,碧玉的也下了线。
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不上不下地这叫一个难受,道:怎么了???
一没回音,我她估井不是隐身了,八成有事。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碧玉再上线,我无语地拍拍额头,合上电脑屏幕,走到外屋水龙头前冲了把脸,凉水一激,情绪顿时降下来几度,呼了口气,我走到正小龙跟前道:“好玩不?”
小龙坐在椅玩!”
现在小孩儿都聪明着呢,什么游戏不用教,一上手就会,我就比较笨了,像他这个岁数时,啥游戏也不会玩。呃,现在好像也不会,唉,人比人气死人呀。
摸了摸小龙那细细密密的头,我笑道:“改天给你买个游戏机,那玩意儿比手机有意思多了,想要吗?”
龙下意识地一点头,但眨眨眼睛,又使劲摇摇脑袋:“姑姑不让我总玩游戏!说耽误学习!”说罢小声飞快按了两下手机键位,而后,小龙啊了一声,沮丧地把手机还给我:“谢谢哥哥,我被好多大蚊子叮死了,不玩了。”
“也不急着回去,再玩会儿。”
小龙道:“不了,姑姑说注意力集中四十分钟后就要歇一歇眼睛,否则会近视。”
我呵呵一笑:“你总姑姑说姑姑说的。可真听话。”
小龙瘪嘴道:“我不听话,姑姑会不高兴,会骂我。”
溺爱地捏捏他脸蛋,我把手机往前推推:“玩吧,你姑姑也不在,不会知道的。”
小龙毕竟是个孩子,他站在原地纠结了好久,偷偷望了眼门口,慢慢接过手机,可爱极了。
判。龙!小龙!”院里突然溅起袁雅珍的声音:“跑哪去了?”
小龙做贼心虚地迅把手机放下,喊道:“姑姑,我在顾哥哥家!”
我龙低头道:“几十分钟。”
袁雅珍板着脸瞅瞅他,语气中掠着一股威严:“回家!老实儿睡觉去!”她控制欲很强,脾气也很暴,怪不得龙那么怕她呢。
她如何教育孩子,我自然不好插嘴,道:“袁姐,喝杯茶再走。”
“不了。”袁雅珍摇摇头,把小龙伸来的小手攥在手心,拉着他走出门对了,小顾。”
“您说?”
袁雅珍站在院里看看我:“你会修电脑吗?我机器可能出了点问题。”
“哦,那行,我帮您瞧瞧。”我拿着钥匙跟过去,反手锁上门:“哪坏了?硬件软件?”
袁雅珍领着小龙在前门走,拉开她家的门,“总自己弹网页,关掉一个弹一个”最高能到好几十个,弄得我连上网都不行了。”
我一想:“可能是丰木马了,您有杀毒软件么?”
进屋后,袁雅珍抬手一指外屋床上的书包小龙就巴巴过去拉开拉锁,取出本数学书认真看起来。
袁雅珍嗯了一声,一拐弯,推开了里屋门:“那天同事来给我下载了一个卡巴斯基,也注册了,但昨天突然提示我什么黑名单,好像不能用了,我也不懂,你帮着瞅瞅。”她指了指门边的电脑。
女人的房间要非礼勿视,我眼神没瞎看,直接拉开椅子坐到电脑桌前,按下机箱电源。
背后传来杯碗碰撞的叮当响声,等进入桌面时,袁雅珍递来一杯热腾腾的清茶。
我道了句谢,开始用鼠标试着她说的问题,嗯,果然,还没联网呢,一大堆网页就自动跳出来。我想了想,用热启动拦关掉它们,点开百度,边关着不断弹出的网页,边按索着卡巴斯基注册码。那些网页大都是裸露的男女,一看就是sè • qíng网站。
我脸有点红,毕竟后面还站了个女人呢。
从屏幕光线反射看到,袁雅珍皱皱眉,却没说什么。
找了好半天,总算才跟一个里寻见个没被黑名单的昭,安装上去,开始杀毒,“试试行不行吧,估计问题不大。”口
袁雅珍嗯了一嗓子,苗条的身段半靠在椅子上,跟我后面看着。
等卡巴斯基清理过一遍电脑,我重启了机器,进到桌面后试了试其他程序行了,这回不弹窗口了。”
“哦,那以后这种情况还会出现吗?”
我指着右下角的卡巴斯基图标道:“有它就安全多了,嗯,如果再黑名单,您就上网找找这款杀毒软件的叫,实在不行的话,就买个正版。”
袁雅珍脸色古板地点点头,手指屏幕上的企鹅图标:“你再帮我试试。刚才就是聊天途中突然弹网页的,我怕再开还不行。”
“跟没关系。”为了让她放心,我还是帮她点了开。她设置的自动登录,企鹅从灰变亮,拦出现在屏幕右上角。我给她指了指:“没事了,不是引起的,是木马正好在您聊天”
蓦然,我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我在袁雅珍的好友上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一楚河汉界!
件么?我为啥会觉得眼熟?
废话!那是我的昵称!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往上一瞧,两个让我心惊胆战的小字赫然静立在那里一碧玉!
袁雅珍就是碧玉!?
那个“老公老公”时我的人,居然是袁雅珍!?
比:谢谢大家,与前面的差距渐渐缩小了,再求几张月票!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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